林然决定明早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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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年倒也没有那么快睡着,因为某个坏蛋暂时占据了他的大脑。视频挂断之后许年脑子里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播放着祁湛那句“你又不是没摸过”,这么想着,他拉了拉被子,只露出鼻子用来呼吸。

其实真不是他要故意摸的……

当时许年靠在祁湛肩上的时候是真的很难受,许年的手搭在祁湛的腰上,就开始不自觉地乱摸起来,最后被祁湛抓住手按在了他的腹肌上……

许年红着眼又抬头打算看祁湛,还未说话就被人低头堵住了嘴。许年没反应过来,祁湛直接长驱直入用舌头撬开了许年的齿关,灵巧地钻进许年的口腔,顶上他的上颚,那里十分敏感,许年觉得痒,小声呜咽着,在祁湛腹肌上的手蜷缩起来抓紧了他的衣服。

祁湛的吻很强势,放在许年腰上的手更用力的使他贴向自己,舌头在许年的嘴里扫荡,发出啧啧声响。许年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祁湛吮咬着许年的嘴唇,接着一寸寸向下吻过下巴,然后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他感觉到许年的喉结动了动,小声“啊”了一下,祁湛没留下痕迹,他的唇继续向下,越来越接近那个散发着甜腻奶糖味的腺体。

祁湛先是在那块几乎透明的皮肤上吻了一下,仅是这样就刺激得许年往他怀里缩,尽管祁湛强烈的龙舌兰信息素包围着许年,他也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像是要预知到一会儿尖锐的刺痛。

他在祁湛耳边求饶一样:“哥哥,祁湛……轻一点……”

这会儿许年被吻得神志不清,什么都叫的出口。

只不过他的求饶似乎没有用,alpha犬牙刺下去的那一刻,疼得许年几乎是立刻就掉下了眼泪,他尖叫了一声,但声音里更多的是隐忍。他的头抵在祁湛的肩膀上,缓了好一会儿。

许年细细喘着气,在祁湛的耳边骂了句混蛋。祁湛似是安慰般在许年的腺体处舔了舔,但他心里却没有任何歉意,占有欲更多点,因为这个omega现在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他想,一会儿许年应该不会出去这个小器材室的。

最后还是林然过来带许年走的。林然上了大半节课才发现许年半天不见人,他问了好几个同学都说没看见,后来过来一个人说,许年去器材室拿羽毛球拍来着,之后没见他。

林然说了声谢谢,去了器材室。器材室里有个小门,里面码放着一些小物件,羽毛球乒乓球之类的。林然是在角落里看见许年的,好家伙一进小隔间,信息素扑面而来,林然一下子明白了,看着许年红着眼睛看他,满脸委屈。林然走近许年,什么也没说,看了一眼许年的腺体那块,还有alpha新鲜的咬痕,林然说了句等着。他又出了门。

过了大概十分钟,林然又返回来,一声不吭地给许年贴了个气味阻隔贴。这时刚好下课了,幸好林然来了,不然他可没脸走出这个器材室。

许年想着这些又是生气又是害羞,还好只是个临时标记,气味没有持续太久,没让爸爸们发现,祁湛这个混蛋,大混蛋!太坏了!

在心里谴责了祁湛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抵抗不住睡意,进入了梦乡,完全把林然这个“好老师”给忘了。

许年一觉睡到了快七点,突然在梦中惊醒过来,倒是没做什么噩梦,然后他赶紧看了一眼闹钟,立马起床收拾自己,着急洗完漱就跑出房间,嘴里喊着:“爸爸你们怎么不叫我啊!”

“这不是看你累吗,一会儿让陈叔开快点。”alpha爸爸拿着报纸坐在餐桌前边看边说。许年满脸着急,说:“不行呀,今天我还有早值日来着。”

omega爸爸从厨房走出来,递给许年一个纸包装袋:“在车上吃吧,不可以嫌麻烦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