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坐起身立马观察着四周,干干净净,一条蛇都没有。

只是...后知后觉,他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精实的腰腹上横着一条皓白玉臂,他顺着这条手臂看过去,一个美的不似真人的美男子正闭着他那夸张的羽睫睡在他的旁边,他生得是极其精致且巧夺天工的漂亮,像是造物主得意的艺术工艺品,瀑布般柔滑光亮的黑色、下摆晕染着白色的头发铺在他羊脂玉般白皙光滑的身上,就像是深海里的小美人鱼那样的装扮。

但自诩直男的肖宇阳在看到明显性别为雄性的美人,大脑只是宕机了一瞬然后由衷地产生了....大哥,你谁?的想法。

第二想法是看到花美男黑色混染着白色的长发,想的是,嘿,这哥们还怪时尚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从大学上完课回家,一打开门满屋子“surprise”的场景,现在却好好的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情况不可谓不诡异。

他瞧着旁边的“小美人鱼”,难道...难道是这位壮士帮自己赶跑了满屋子的蛇,再好心地把他抱到了床上?但这也不用把他衣服全部脱光吧!

他伸手轻柔地、踌躇地摇醒旁边的花美男,试探性地询问,“同学...同学?”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里?”

“你有在我房间里看到蛇吗?”

“是你帮我赶跑了蛇吗?”

蛇本来就是懒散贪眠的生物,但溟玄隐隐约约听到妈妈好像在叫他,他揉了揉眼睛起身,第一眼看到妈妈温柔的脸,忍不住一下紧紧抱住他,在妈妈的颈窝里笑得憨傻,“妈妈!”

他完全没注意被他的称呼雷到如遭雷劈的肖宇阳,隐隐记得刚刚妈妈好像提到了“蛇”的字眼,他松开肖宇阳,歪了歪头,暗红色的竖瞳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蛇?妈妈是指我们吗?”他的头发无风自起,自发地一束一束聚拢在一起,直至变成一条条鲜明的蛇,吐着令人胆寒的信子,被子悄然地滑落在地板,露出溟玄下腹长长的拖到地板巨大的玄色蛇尾。

肖宇阳惊恐的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噩梦.....似乎还没有醒来。

溟玄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恐惧,他伸出玉白的手拖住肖宇阳的脸庞,笑得有一种天真的残忍,露出毒蛇标志性尖锐的毒牙,长长的肥厚带着分叉的蛇信子从嘴里探出舔弄着肖宇阳惊恐到快吓哭的脸庞,“妈妈,我们发情期到了,快和我们交配吧。”他笑得眉眼弯起,带着漂亮可人的卧蚕。

噩梦一定还没醒!肖宇阳不断地流着眼泪被迫着和眼前像神话中人脸蛇身的怪物接着吻,即使他伸手推拒,对方的身体也如同磐石一样巍移不动。他的舌头太长几乎是在强奸着他的口腔,过长的蛇信翻搅着他的舌头像性器一样不断顶撞着他的喉口,多余的口水盛不下了,从肖宇阳的嘴里溢出,淌的满下颚都是。他的舌头还被迫被对方拽出,拉到空中和他缠绵。

怪物强硬地将他搂在自己的蛇尾上,双手不断猥亵着他的臀肉和胸肉,力大的到处都是他的指印。

更令人崩溃的事还是发生了,怪物强奸了他,从他的下腹弹跳出两个像怪物一样恐怖硕大的阴茎,呈紫红色上面还有倒刺和肉疙瘩一样的颗粒,是一看就让人视觉冲击,恐怖反胃的存在。

当那两个肉具抵在肖宇阳的两个下体时,心大的他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下身的异样,他含着蛇怪粗长的舌头,眼睛红通通的,一直可怜地流着泪,他疯狂地摇着头拒绝,手轻轻拉着蛇怪及腰的头发,渴望得到他一点怜惜。

可惜还是被操了进去,两根巨大的阴茎全根没入,两个屄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让他反胃,疼得冷汗淋漓,抽搐不止,雪上加霜的是,蛇怪的阴茎上还有倒刺和肉瘤,细密的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