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很是羞辱人,但他能怎么办呢?他红着眼眶,赔着笑,让人怜惜的乖巧。

等他跪的腿都酸了,一下午也就过去了,今天的训练也算是彻底泡汤了,不过没关系,勤奋如他,他都会留到最晚把训练补回来的。队友们愧疚于他,把练习场的钥匙丢给他,还跟他说不用收拾,明天早练的时候他们会收。大家都在熬着,在黑黢黢的泥泞里,相互帮持着,不肯放弃那点子微弱的希望,熬吧熬吧,熬到盛邺城毕业去继承家业,熬到他们被国家队选上,前途便会一片光明,黑暗也会终止结束。

得了盛邺城的首肯,他才艰辛地扶着自己酸麻的双腿起来,蹲太久了,他起身脑子都有些缺血地眩晕,小腿那股动弹不得的麻劲又上来了,他一下有些站不稳起来,脑子就那么恍惚了一瞬就被盛邺城揽着腰抱着坐他腿上了,他惊的什么缺血、什么腿酸都忘了,屁股跟被蛰了一样,挣扎地就想起身。

盛邺城“啧”了一声,搂的更紧,“不是腿麻?”

“谢...谢谢学长。”

郑宇立马乖顺地不敢动了,可与盛邺城靠的太近,非但没有缓解他身体的不舒服,反而因为过往的经历,让他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可怕的凝滞住了,可怕的盛邺城离他不过几寸,近一点胸部都能挨到他的脸,可怕的盛邺城的手搂在他的腰间,时不时还要捏玩着他腰间肌理堆挤间的软肉,他坐在可怕的盛邺城的腿上,根本不敢实坐,脚发力地悬浮着,生怕自己的体重压下去,就惹着了人。这几乎像是在体罚般地蹲马步了,他眼睛漂浮不定置于虚空地想。

“诶,我跟你玩个游戏呗。”盛邺城巧笑着瞧他,极度浓艳的容颜更是如同盛开争艳的花那般昳丽,他的手已经彻底伸进郑宇的篮球衣里,随意摩挲,揉掐着他的腰腹的肉,随意地,好像是他自己的肉,盛邺城的手大部分时间都很冰凉,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这个人一样,因为天生冷血导致而成的,他的手随意地摩挲就像是有蛇在郑宇的腰间缠绕爬行,只让人泛起阴冷和不适。

“学长,您..您说。”叫学长是盛邺城给郑宇定下的规矩,郑宇一开始不懂篮球队盛邺城的规则,倔的很,盛邺城便亲手给他立了规矩,叫学长便是治治他没大没小,不懂尊卑的劣性。郑宇的声颤地可怜且期期艾艾,盛邺城的手已经随意地在他后面摸着他的肩胛骨和背肌好一段时间了,手指撩拨着他的背脊线,让他泛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我把衣服蒙在你头上,”盛邺城说着,将他的篮球衣整个蒙在他头上,“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逃、不能抵抗,要是做到了,我明天就给你奖励,怎么样?”

郑宇听的,嘴里顿时苦水在喉咙里冒泡,他还以为盛邺城今天心情好,不玩人肉沙包这种变态的游戏了呢,他心里难受还得软声应着,“好的,学长...”像是听出他心里的不乐意,盛邺城意义不明地浅浅哼笑了一声。

蒙在一片黑暗的篮球衣里,睁开眼只能看到布料缝隙间浅浅的虚影,盛邺城的动作变得捉摸不透且不可控,不可预测的恐惧让身体对疼痛的恐惧放大到了最大,他肌肉不由自主绷紧,甚至发着浅浅的细颤,耳边太过静谧,自己的心跳声便如雷震耳。

他绷着腿,依旧维持着僵着身子轻挨在盛邺城腿上,他绷紧神经等待着疼痛的降临,甚至额前的青筋都在紧张地突突直跳,突然胸前传来一片湿濡的触感,他感觉自己从未在意过的乳首被含进一个又热又烫的湿润狭隘的地方。嗯....?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有些舒服的被舔舐软软且温热的触感传达到了大脑,让那颗时刻绷紧了弦的神经顷刻断了线。

思维像是突然断了代,完全无法理清思考现状,他的手僵持着不得动弹,一种隐隐的猜想光是浮现在脑前就让他喉口漫上窒息感,一种极大的恐慌窜上他的背脊,身体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