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易解了自己的心结,也对自己的家人友人敞开心扉,积极准备起复建,也重新开始读书,准备参加成人高考。

也许是解了心结,他渐渐不做连续梦了,他时不时还会翻翻羽尚卿这本书,觉得这些经历奇异地不像个梦,但在网上心理医生那里咨询,了解到这有可能是经历重大变故之后,大脑自己产生的一种保护防御机制。

也就是说,总归是一场梦罢了。

很快的,重新准备起航的他有了很多事情,也渐渐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他因为是体育生落下了很多功课,他需要带上义肢练习怎么走路,这过程很艰难,一开始疼得他冷汗直流,可他必须坚持下去。

他在重新起航他的人生,渐渐遗忘了羽尚卿。

而世界另一端的羽尚卿空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执念成魔。

直到三个月后,商易刚结束完一天的义肢训练,推着轮椅进入到自己的房间。

却在自己的房间内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羽尚卿!又或者说是一位他完全陌生的羽尚卿,一身漆黑冷硬的玄衣装扮一头银发如雪如瀑,而那双眸也不是他熟悉温润清浅的颜色,是一双如血般鲜红不详的红瞳。

羽尚卿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我等了你很久...”

“我在那等了你一年又一年....可你始终都没有回来看我。”

“一次都没有....”

他低头浅笑,掩盖住自己眸色中掩藏不住的厉色,“我曾经日日夜夜在想,要是我重新见到你,一定要好好亲亲你,抱抱你,向你诉说我长年累月快发疯入魔的爱意。”

“但也在想....再见面时,一定要砍断你的腿,让你再也逃离不开来我。”

他语气中令人不寒而栗的血煞之气,让商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羽尚卿瞧见了他的害怕,看了看他残败的腿,垂着眸,笑了,笑得风花雪月般好看,“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商易到底还只是个19岁的孩子,甚至还是个暗恋过女孩子的直男,被羽尚卿掳在床上压着唇亲,人吓得脸色苍白,泪都飙出来了,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直哆嗦。

羽尚卿是实实在在要与他行那事的,手法自然是扎扎实实地狎昵,猥亵。

他亲着他的嘴,来回舔着他的唇缝,强硬地撬开,探入,手从他精实的腰腹往上摸,指骨分明的大手用力抓揉着他被阳光晒的如麦穗般的色泽油亮的蜜奶,指腹挑逗着他生嫩的乳尖。腿挤进他丰满却残断的大腿之间,强硬又色情地蹭着他的薄裤下的阴茎。

他嘬着他的舌头不放,几乎把他亲到快缺氧窒息,口水都溢出了嘴角。他去嘬他的奶尖,将粉嫩的奶粒来回在唇齿里大力含舔,嘬吸,引得他不由自主昂着胸,颤栗着将胸更送入他的口中。

商母进来的时候,羽尚卿已是将商易草的满身潮红,没有多少个人意识的状态了,浑身都是他啃咬嘬吸出来的斑驳,两颗奶头被吸的像石榴籽那般大,俏生生地坠在空中发颤,两边的乳晕都被吸成了紫红色。羽尚卿把着商易的残肢,硕大青筋遍布的深肉色阴茎没入在商易鲜嫩的红穴之中,那小穴被扩张成夸张的程度却依旧艰难地吞吃着男人的阳物,外翻出来的媚肉都在痛苦的痉挛,却还是被羽尚卿强硬地拉着腿,狠凿着内里,将小腹都草出凸起。

商易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被硬生生草到高潮,青涩的阴茎时不时就跳动着喷出淫贱的淫汁,将那潮红的腹肌染上色情的浓白,菊穴也痉挛地高潮安抚着强奸着他的羽尚卿。

商母进来看见有人在强奸她的儿子,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就要拿着放在房间里的扫把打过去。

却是被羽尚卿用仙法顷刻定在原地,还被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