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到最后确实是兜着一屁股的精液走的,量大的后面的裤子都染出了湿色。他好心的把自己的外套围在他身上,还贴心的询问他要不要去警局报警,他现在那一身痕迹,脖颈上四五个吻痕,奶头被他吮吸到即使穿着衣服也明显的很,他都需要弓着背走路不然就像哺乳的孕妇一样。
他瞧着那奶粒就觉得齿痒难耐,假意扶着他,却是用把着他腋下的手,纤长的手指摁玩着他的乳粒,“你真的不用去警局报警抓我?”
他睨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在他的搀扶下,像是受了伤的病人,一瘸一拐地走着。
那天他确实没去警局,他回到沈宴的家了,又被沈宴强压着玩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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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宸没想到那个警察会找到学校来,他特地在放学的时候等他,大夏天的,像是等了很久,小警官皮薄的脸都被晒红了,满脸是汗,却依旧一脸温和的笑意朝着他走来。
沈宴和他走在一起,不知是不是看见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在学校惯爱装好学生,穿的整洁干净,又是顺毛,带一副方框眼镜,那乖丽的昳丽容颜便显得斯文秀气。这算是他一种特殊的兴趣,享受这种双面人生,校园内老师们爱戴信赖端方有礼谦和温逊的班长、学习委员出了校门却是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除了不吸毒几乎什么都干。他享受这种白日里在常人面前伪装压抑到极致后,再到人后极度放纵自我本性的快感。为了这种乐趣,他在学校一般都极度克制自己,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更不会泄露一分一毫自己内里的人格,就像是他在学校要是忍不住了,也只是拉着高启宸到无人的角落埋在他的颈窝里,一边对着他动手动脚又是揉屁股又是揉奶的一边骂着脏话,要不是在学校我就操死你之类的。像现在情绪这么外漏还是第一次。
怕他这个疯子对善良的警察做什么,他抢先上前一步,努道,“你来干什么?我都说不报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