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他乖顺模样的姚天玺像是新奇的发现新大陆,他喉咙里干渴的缺水的紧,性器也硬的发疼,一个想法渐渐在脑海里形成。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伍炙对战的场景,嚣张跋扈的beta用那矫健的大长腿踢到他的腰都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感,那杀人般的凶器现在却是乖顺地别在自己腰上,那强健的操控机甲用的蜜色体魄现在落魄地沦为色情的产物,瞧那乳摇跳跃得欢快不行的艳红奶粒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真是下流的不行,记忆力仰视的肆意狂笑的面容逐渐柔化成昨晚一个个被压在身下呻吟高潮的欲态,浓密的眉从斜飞入鬓的肆意变成隐忍不堪的微蹙,锋利精亮的双眸漫上欲气的水雾,张狂笑着的嘴被他啃的红肿变得肉嘟嘟的,再也勾不起那日猖狂的笑容,还有把一直看不惯的宿敌压在身下教训成这样更大的快感吗?
脑海中冥冥之中一根线猛然崩断。
于是他不仅没从beta身上出去,还更加地大力肏弄起beta的穴,肏的那穴痉挛地紧缩,肏的beta慌张的推拒他,鼓起额角的青筋悲鸣,像是最色情的交响曲,让他性质大开。
他俯下身大口大口嚼着香甜的乳肉,不顾beta慌张地推手抗拒,听着他语无伦次慌张聒噪的大叫,“你干嘛..你毒..毒都解了!你怎么还!”他好像是真心感到疑惑和委屈,底气不足的声音都染上委屈的哽咽,他要哭了,谁?那个伍炙吗?那个嚣张到不行的狂妄beta?这个意识刺的姚天玺感觉半边头皮都发麻了,他真心觉得伍炙可能是个天生专属于他的表子,不然怎么精准地知道怎么勾起他的欲火。
脑海中作贱他的想法愈发坚定,他另一手打开光脑放在一旁录起视频,然后在那三天里用各种姿势体位肏弄把玩着beta,操得他不堪忍受的哭泣的求饶,可越是哭泣,他越是停不下来,他吃着beta的嘴,玩着beta的奶,揉着他的屌逼着他精喷潮吹,他还在他耳边恐吓的耳语,回去之后还要给他玩,不然就把视频发到校方的官网,让全校看看他是怎么挨肏的。
回忆截然而止,此时伍炙的裤子已经不翼而飞,肉且结实的大长腿被姚天玺压在他的肩膀上,伍炙崩溃地推着姚天玺的额头,“那里..那里不能舔!”
“我要!我要舔!我就要!”姚天玺红着眼眶固执地喊,他上抬着眼瞧着伍炙通红的脸,越是瞧,喉咙的灼烧感越是重,舌苔干渴的仿佛要搓出火星子,逼得他现在要喝点面前销魂小洞里一闻就很香甜的水,可对方死命抵着他不让,他舌头拼命向前伸着,却老是够不着,这人怎么那么坏?他只好委屈地退而求其次地舔着伍炙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是伍炙的敏感代,一舔,伍炙推着姚天玺头的手臂都在发着抖。
他都退让一步了,可对方还是不让他舔,他真心觉得对方不讲道理。姚天玺哭哭啼啼地掉起眼泪,鼻头哭的通红,大叫着,“我要舔,你为什么不让我舔!你坏!我口渴啊!我渴了啊!”他在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霸王,哪遭受过这种被人拒绝的滋味。
姚天玺情绪实在不对劲,伍炙再笨也意识到了什么,空气中渐渐弥漫起威士忌辛辣的酒味,伍炙如坠冰窟,姚天玺易感期到了,他欲哭无泪地两手托着姚天玺哭的通红的脸,将白玉俊俏的脸蛋夹出滑稽的脸颊肉,问,“你抑制剂呢?有没有随身带!”
姚天玺现在根本不听他的,只倔强着脑袋往前凑,伍炙想到那几天被alpha硕大的屌破开内里连体婴般的痛苦回忆,恐惧得他推开姚天玺就想逃,那玩意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却连门把手都没够到就被易感期脆弱又敏感的alpha轻易地镇压了回来。最后伍炙还是被盛怒的姚天玺强压着舔穴,然后将鸡巴肏进去在里面成结,过路来来往往的alpha气味让alpha不安的烦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