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做妻子的,怎么就这么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呢?他一边想着,一边眼神深谙地脱起衣服上了床。

在那之后男人再也没从他的寝宫里出来,对着自己麾下的贵族骑士越发灼灼逼人的询问。

他放下批改公文的笔,满含警告地看向对方,声音低沉如修罗煞鬼,“你们别忘了,他从始至终,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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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脑洞

跟柴柴聊过之后好想写那种军人1哦,军营里血气方刚一个个肯定被压抑的又凶又狠,do的时候肯定会把人往死里do,打也打不过,像是狼性社会的群交一样再配一个那种愣头青傻傻憨憨的0看起来高高壮壮的骨子里好欺负的很(但是我阳痿(萎靡)

又想到一点,就那种农村小伙来城里找工作,踏实又肯干,一开始只是在酒吧当当酒保后面服务周到就给人当小弟。那群被扔进军营的军二代做事太乖张肆意了些。小伙一边喊着大哥大哥恭敬的很,但叫他做一些违背他底线的事,却死板愣生生地不干,即使知道这会触怒那群大爷,他也依旧愣头青的很。大爷们也是宠他,每次都在他心惊胆战的鼓噪心情下只是摸摸他短短的刺头,或者搔搔他的下巴,意味不明笑了一下就算了。就是之后他跟这几位爷被迫挨得紧了,几乎是几位爷去哪他就得去哪的程度了,这样寸步不离的程度,一些越来越过的肢体接触,和擦枪走火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小弟长的是硬汉的模样,外表看像是西伯利亚野狼,凶狠野性的很还剃了一头短短扎手的刺青,但那又怎样,能抵得过在军营里身经百战即使皮肤白的像雪容貌瑰丽过人的几位爷吗?把人骗到房里理直气壮地要人舔鸡巴,小弟哪里肯啊,一开始打哈哈地说爷你们拿我开玩笑吧,后面见是认真的,那种倔劲就又上来了,之后当然是被身手矫健的爷们好好教训一番,浑身被打的淤青脸部还留着血呢还得可可怜怜被人掐着腮帮子亲。话说回来,小弟在床上是个动一动就娇气哭的不行的小哭包,这反差也让几位爷硬的不行不行的了。

西伯利亚野狼内里只是一只憨憨乖乖的哈士奇拉,被拉倒床上教训一段就又乖又骚的很,之后摸胸玩乳亲嘴他都乖顺的很,这么反差这么乖的人怪不得爷们买了个别墅专门金屋藏娇,天天给人换不同款式的内衣和裸体围裙,把人当老婆养,而这人还有着不符合性格的细腻手艺,问起来说是从小家境不好照顾弟弟妹妹练的,做菜手艺好的几位爷流连忘返,胃口都养刁了,去外面谈公务吃什么都不得劲,回到家就有老婆穿着裸体围裙煮着香喷喷的菜,烟气袅袅升起,他们没尝过的却听过的名为家里菜的味道,真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有房子的地方才是家,而是有人的地方才是家。”什么天赐老婆,几位爷一开始玩玩后面却都动了真心,残暴的野兽收起自己的爪牙,像是无害的大猫咪抱着人蹭着人争宠撒娇,可被早期手段玩怕的小弟只是怯生生地问:爷,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家啊。一泼凉水浇灭几颗炙热的心不过短短一瞬,几个疯子到底还是露出内里冷血自私的本性,呦,钦定老婆还想着回家呢,他们下腹教训地汹涌,得肏狠点,不让他再兴起半点这个年头。无端可怜的倒霉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几位爷今天格外凶残,把自己肏的连连高潮都淌不出汁,怎么也想得到他们几个生气了,不由得软软的询问:“爷..爷...我哪里做错了...呜...您们说...我改...别那么凶...嗯哈...我好怕...我不行了呜呜...您们..慢点..我下次不敢了嗯啊!”爷贴近他的耳廓,艳红的舌来回舔舐,“做错了什么自己想。”嘴硬如他们,可说不出口,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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