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控不住就在那对丰满的蜜奶上狠戾掐玩起来,手指将那熟红的乳蒂夹在指缝间细细把玩,狎弄。这么狠戾的手劲,程周轩该是不舒服的,却还是高高耸起胸部让玉子涵把玩个尽兴,甚至放任玉子涵在他肩颈处陶醉粘腻缠吻个不停,他的手也将玉子涵高高顶起的阳物从亵裤里释放出来,然后褪下自己的亵裤,将它夹在自己两瓣肉臀里,上上下下孟浪地起伏,用深陷的臀缝服侍着玉子涵的鸡巴。

等玉子涵终于玩够了胸部,气息不稳地从他肩窝处起来,白玉似的脸庞满是欲色,他的手指拨弄着被他玩肿的熟蒂,媚眼如丝,“能舔吗?”

“能的,子涵想做什么都可以。”程周轩两臂托着自己满是指痕的胸部,挤出一条深深的沟渠,将葡萄奶蒂就这么以哺喂的方式送到玉子涵湿热的口腔里。

那滑腻的舌头一贴上来,程周轩就忍不住昂起头发出粘腻的呻吟声起来,然后被玉子涵用力用舌头抵着奶头嘬吸,那奶头几乎是在玉子涵的口腔里被舌头虐待般的扇打,碾弄,转着圈舔玩,又被用牙齿咬。这一连串下来,程周轩的腰间像是抽了力气一般酥麻难耐,肉屁股更是严严实实坐在玉子涵没知觉的腿上,肉屁股将玉子涵的阳物碾压挤弄的严严实实。

他不动,玉子涵也不闲着,上头迷醉地嘬吸着奶,下面骨指分明的手深陷进肥软的蜜桃臀,让那臀肉严丝合缝地挤弄服帖着他的鸡巴,又左揉右揉操控着臀肉像是程周轩蠕动的肉道一般吞吃着他的鸡巴。

等他尽兴地射出来一次,射的程周轩股缝间满是粘腻。

程周轩的肉胸也被他啃的满是牙印,那肿胀奶蒂都被吮咬地破了皮。即使程周轩胸前只剩下麻木的疼,他还是欢喜地亲亲玉子涵的侧脸,像是在夸奖他的唇舌吃奶得厉害。

他虔诚地从玉子涵的锁骨,冷硬的白瓷胸膛,腹肌曲线,一路轻柔舔吻到下面,高翘起肉臀,一边用嘴吞吃服务着玉子涵的粗长到吓人的几把,一边手也不闲着,伸在后头抽送扩张着自己蠕动嫣红的肉穴,想做过千百次那么熟练。

“哈...哈....”玉子涵忍不住舒服喟叹着昂起头,纤长高昂的玉颈满是星星点点的红,像是雪地里的梅霎是令人赏心悦目,他享受地眯起眼,指缝穿梭在程周轩及腰的黑发里,看着他一脸专注地吞吃着自己的鸡巴,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他鼓励地摩挲着程周轩的头,时不时还揉揉他的耳垂。他的周轩煞是可爱,要是白天也这么满心满眼都是他那就更好了。

玉子涵的鸡巴过于粗长,吃到口中,嘴角像快裂了般,即使努力到喉头反胃紧缩也吃不到底,但程周轩还是尽力将它吞吃到最后,力图给玉子涵最大的舒服。

等他扩张到差不多了,就跨坐在玉子涵身上,掰起自己的肉臀吞吃到底,上面的嘴吃不下,下面的嘴倒是能吃了个玩玩全全。

他孟浪地在玉子涵身上上下起起伏伏,一直到了后半夜,他实在没力气瘫软在玉子涵胸膛前,发鬓湿泞,全身都被汗浸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不由得讨饶,“子涵,我动不了了....真的没力气了....”

玉子涵掐着他的腰,不依不饶在他颈窝处撒娇,“最后一次,我保证,真的最后一次。”

当然,是不是真的,还得另说。

要说程周轩为何白天夜里如此反差,那是因为程周轩只知玉子涵善用医毒,却不知他用起蛊来也是世上一绝。

于是每当玉子涵想要了,他就操纵起程周轩体内的蛊起来。

却没想到有一日程周轩能清醒过来。

那时他还在男人身上孟浪地上下起伏,他满是不可置信,目呲欲裂地看着玉子涵,“我父为我取名叫周轩。”

“周是为人周正的周。”

“轩是气宇轩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