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也只有程周轩能随意出入他的寝居。

进来时，果不其然，他还在就寝。

程周轩也不叫醒他，就在一旁候着，直到快到日上三更，他才估摸着时间，让下人去将早膳热热再端来，自己则是伺候玉子涵早起洗漱。

不多时，果不其然玉子涵不一会就醒了，他扶着玉子涵起身，伺候着他梳头树冠，洗漱净脸，穿衣。

玉子涵也是颇为享受他周到的服务，连终日冰寒冷耐的一张脸也舒缓了起来，瞧着程周轩单膝跪地，小心捧着他的玉脚为他穿鞋，深邃英气的眉目看起来柔情似水，专注万分，他微眯着眼，有些忍不住摸上他蜜如糖浆温热的脸庞。

“谷...谷主...”他做的自然，程周轩却是略带些惊慌地仰视着他，连手下的动作都停了。

“做你的事。”他不咸不淡地轻启朱唇。

程周轩赶忙“哦”了一声，低下头做起自己的事来。

可那双纤纤美手却不老实，摸着他的脸还不够，还下滑着沿着他的脖颈线、喉结，狎昵缠绵地一路抚到他胸前，隔着衣服揉起他习武习的特别壮实的胸膛起来，指尖隔着衣裳扣起他身为男子的乳首起来。

太过放浪形骸的举动让他不由得红了耳廓，连身子都僵如老木一样，明明玉子涵体温偏低，手心的温度也一直比他人冰凉，可他总觉胸前快被灼烧起来一般。自从他成年，谷主总那么摸他。两个大男人...太过诡异..他不由得浑身起了一身不舒服的鸡皮疙瘩。

他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然后起身看似自然地躲避掉了玉子涵的手上的动作，果不其然听到他不满的低吟，按照往年，他必是要跪着让谷主摸了个顺遂。可他年岁渐长也有了几分反骨，玉子涵要是不提出要求，他便也装聋做哑，佯装不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