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不爽地看着他们两个深吻,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恶意加快自己的孽根在师傅小穴里的速度,恶意地碾压着师傅最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看到师傅激烈地扭动起来,想要淫叫却被凤清的深吻堵回在口中,只能可怜地发出呜呜声,用雾蒙蒙的眼睛向他祈求,求求你...慢一点....

凤临被他的眼神看的阴茎一麻,差点就泄了去,但他可不想输给凤清,于是他恶意地用力拍了拍梁龙含着两根孽根的小穴,满含恶意地在自己师傅耳边耳语道:“师傅....别勾引我了...”

梁龙此刻因为喘不过气,才被凤清放过可怜兮兮的嘴唇,厚唇已经被青年没有节制的力道啃肿了,被唾液滋润过的厚唇发着诱人的光泽,听到青年那么说,那诱人的厚唇委屈地嗫嚅地开口:“我没....”

“唔.....”

话没说完,已经又被青年用唇堵上了。

他委屈又悲哀地沦陷在了两个漂亮徒弟为他制造的欲望陷阱里。随着他们各种各样的戳刺,撞击,攀登上极乐世界。

孽徒!孽徒!他头摇着拨浪鼓,尖叫哭着高潮的那一刻愤恨地想到!

要说一开始啊梁龙和自己的徒弟那真是父慈子孝的场面。

梁龙把弟子带回去的头两个月,觉得自己弟子在外面受的苦太多了,一回去就逼着他们习武实在太不人道,于是他秉持着自己好好师傅的精神,用各种吃食药材将自己的徒弟养的玉树临风,白白胖胖,身高在两个月内跟抽条似地长高。

他是对自己的成果是十分地满意,却没发现新来的两个徒弟都用一种“人面禽兽”的眼光看着他。

这也不怪凤清凤临多想,就他们这长相,家破人亡变成乞丐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肖想,全凭着一股韧劲才逃过一劫。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能习武改变自己的处境,找到的师傅却也是因为肖想他们的容颜(误),才收他们为徒。

并且两个月都不教他们功夫,只叫他们吃好睡好,并且将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这不是将羊养肥了就宰是什么?

可怜梁龙一片好心就这么被误解了去。

两个月后,梁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也该教他们武功了,想了想还是觉得通知一下两个小崽子,不要因为没有准备,明天高强度的训练就撑不过去昏了过去,自己可不会手软。

于是当晚,他就前往两徒弟居住的小院,至于为什么是晚上,他作为掌门,忙完门派里大大小小的事可不就是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吗?

他进去的时候,两兄弟只穿的一件单薄的中衣,正要入睡。

见他来了,一个个都流露出防备又带点惧怕的神色,可他被武功僵化的大脑根本查无所觉。

凤清耻辱地咬着下唇,清冷的眉目流露出凄苦,最后妥协地苦笑起来,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吗?但是,他的眼中闪过挣扎,最后化为坚定。

他是凤家长男,保护弟弟是他的责任,至于他干不干净...呵...无所谓了...

思即此,他向来清冷矜贵的眉目变得妩媚起来,学的记忆里那些在大街上邀客的妓女,将自己的中衣解开,香肩半露地朝自己师傅靠去,“师傅...这么晚来找清儿....可有要事?”

凤临察觉到他想干什么,急切地怒吼,“哥!”张扬肆意的脸变得扭曲又悲伤。

凤清转头朝他严厉地呵斥,“闭嘴!睡你的觉去!”

随后又转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凤临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垂放在两边的手握紧又放松,握紧又放松....

梁龙抽着嘴看着自己的徒儿,一点都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他不就是来通知他们明天要练武吗?至于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