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

语气里的恶意和自大像针刺般扎着向阳的心,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他体会到他现在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是一个所有物,掌控权全权在丈夫的手里。

林焕不再言语,欺身去啃他的唇,强迫他的软舌与他交缠,手揉着男人柔软韧性的胸膛,另一只手暴力地去扯自己的腰带,几次三番弄不下来,还很不雅地骂了几句粗俗难听的脏话,最后又发泄在男人的唇上面,勾缠得男人的眼角泛起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