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和林清划清界限,脑子里的乱麻稍微被整理出一点头绪,能够组织出一些语言出来总而言之,他要跟林清讲道理。

他整了整心态,试图放松自己绷得直紧的脊背,他调整了下呼吸,希望不让它影响到自己的发挥,哪怕他的牙齿还在不受控地打着冷颤。

“林清....”

“我在....”林清应的甜蜜。

“我们....上辈子都是受制于命运的可怜虫,因为莫名其妙的东西被迫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了九年....”向朗落寞地垂着头徐徐阐述。

“你和我都过得很辛苦,我甚至还付出了生命,”向朗哽咽了一下,鼻头有点发酸,“现在大家都重生回来了,就走回自己原本该走的路,好吗?”

向朗抬头望着林清,眼睛眨也不眨带着期盼望着他,像在等他点头说好。这错乱的命运,该回到原位了。

“向朗,”林清笑得甜蜜,眼里却没有温度,“你是要跟我桥归桥,路归路?”

“向朗,我们是情人...”

“那个只是书上的设定...而且你是被我强迫的...”

“向朗,你爱了我九年....”

“你知道的...那是假的....我..我原本都不喜欢男人的...”

“向朗,我们交往了九年...结婚都不奇怪的。”

“林清....你不要太受那本书的影响...”

“噗嗤...向朗啊...”太过缠绵的调子听得向朗耳抖,他现在不知道,以后就明白了要是林清连名带姓地叫他,那一天一定会被肏的很惨。

到时候他就撒娇卖乖委屈地讨好,惹得人心情好了才开口阿朗,阿朗地唤他。

林清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渐渐逼近地压下,距离近了,林清身上的胁迫感就更强了,两手撑在向朗身旁两侧,向朗只能艰难地支着身子,抖着身子被困在他两臂之间,梗着脖子发着冷汗看着林清离他越来越近,好似将将要落下砍他头的铡刀,林清对他上辈子凶得很,他本能对林清怵的慌。

这姿势分明很旖旎暧昧,但当事人一个怕的抖得像个筛子,一个满肚子火,不只是欲火还是怒火,想来两者都有。

“你知道吗”林清冷不丁地说。

“我一直觉得那破书和你是一伙的。”

“什么!”向朗错愕地睁大眼,声调因为委屈不自觉拔高了,甚至刚刚一直强忍的惧意和泪意都化为委屈红了他的眼眶。林清难道不知道他因为那本书过的有多惨吗?莫名死乞白赖地爱了一个人九年,惹得父母伤心欲绝,自己还抑郁自杀。

“不然怎么一直保护你不被我肏死啊?啊?向朗!”

向朗看着林清赤一改笑颜,赤红着眼暴怒地压下唇,一直以来呆在安全区的神经终于抽动着迟钝地感知到了危险,危机如同电流窜过后脑勺,带起后颈寒凉的鸡皮疙瘩,电光火石间他立马想拨开困着自己的手臂想逃。

但林清哪肯啊,轻而易举就将他镇压了回去,微有肌肉曲线的白皙手臂鼓起使力的青筋,拽着身下人的手臂,将他钉死在床上。眼神如同暴怒的凶兽,猩红带着血色。

那天在向朗天蓝色像海一样清澈透亮的卧室里,他被外套捆住手被迫环在强奸犯的脖子上,下半身裤子被褪去,只留下单薄的上衣被撩到前胸一边被人吃胸一边被人干穴,腿还得自觉地夹着人的腰方便对方挺动。

那处子穴被人破了处,落了红,干涩的穴肉还要讨好地吮吸高热的肉棒高频率地抽插,自个儿却毫无快感,惹得他主人噫噫呜呜哭叫地凄惨。

即使主动让人亲,舌尖努力送到别人嘴里让他吮,也咕噜咕噜咽下许多另他恶寒的口水。挺着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