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体重紧紧压在江吟风身上操,这个姿势把阳物吞吃的更深,梆硬的龟头次次硬磨着子宫深处娇嫩敏感的软肉,过激的快感只能让秦剑“嗯嗯啊啊”个不停被动地搂着江吟风的肩被操弄,硬朗锋利的眉目竟是被操得双眼翻白地失神,舌尖都无力地吐了出来。

一弟子勿入了这里,恰好瞧见了这一目,惊得竟一下弄出了动静,惊动了江吟风。

他回过神来便是赶紧逃离开来,他是经历过当年江吟风和秦剑那些往事的当事人之一,也是蛟龙之事,当日指责秦剑的那群弟子中的一员。本以为二人应当是水火不容,相看两相厌,特别是掌门,前掌门仗着师恩逼迫他娶了秦剑,他应该对秦剑是恨之入骨厌恶至极才对的。

可他回想起刚刚瞧见的画面,面上微微发烫,却觉得事实好像并非如此。他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众人厌弃的秦剑被男人疼爱过后竟有那副勾人的骚态。

就这么一晃神,江吟风竟顷刻便来到了他面前,往日清丽温和的掌门现如今压迫力十足到令人胆寒,掌门依旧是笑意吟吟地,眼里却没几分温度,“刚刚瞧得很开心?”

他瞧见门下弟子下身微鼓的模样,浑身散发的冷意到达了极点,“竟还起了反应。”

那弟子几乎当下便冷汗淋漓,两股战战,可他刚要求饶,江吟风却已然已出了手,弟子两眼一瞪,便昏迷了过去。

江吟风明明没有碰到他,只是用术法,却偏偏像是脏了手一般连连擦起手,他慢条斯理地,“怕个什么啊又没打算杀你,不过是取了你一些记忆....”

“还有神魂,下半辈子都会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罢了,注定和修行大道无缘了。”

江吟风回去的时候,秦剑还是无力地敞着大腿露出熟红的那处等着他来,没了男人阳物堵塞的肉屄露出内里殷红的阴道,收收缩缩地,还不停流着白浓的阳精,看起来真是骚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