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行动不便朋友才这样的。但纵使如此,他也依旧觉得两个大男人亲密至如此属实过了线,好几次身上都冒出不适的鸡皮疙瘩。

后来朋友竟然姿态亲昵地打算嘴对嘴喂他喝水,他赶忙偏头躲了过去,朋友看似好像也有些怔愣住了,但随后不在意地笑着对他说抱歉,说他昏迷的时候这样照顾他习惯了。怪异的感觉又一次蔓延,他的心在胸膛里彭彭乱跳,后脖颈沁出了冷汗,他的大脑下意思不去想在他昏迷的那几年里,朋友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这种过界的相处朋友并没有适可而止,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起来。他有一天甚至提出了要含着他的奶头睡觉。

受简直感觉荒谬,相比起他激烈的态度,朋友倒是很坦然自若,“这是我已经养成的习惯,我现在不这样我都睡不着,是看你刚醒来还不适应才委屈着自己。”

“可这是我的身体!”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又动不了,不还是我在照顾?你忍心就这样让我睡不着吗?”

“我劳心劳力照顾了你这个残废那么多年,这么点要求你都不能答应?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像是世间失序了一般,朋友的伶牙俐齿让受语塞了半天,他实在想不通学生时期通情达理温文尔雅的学生会主席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无赖嘴脸,但他却半天都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只能丢下一句,“你有病!我不跟你争!”

但他一个刚苏醒的植物人又能怎么样呢,晚上还是被扒光了衣服,臊的满脸通红被死死搂在朋友的臂弯里,腰被紧搂着,手会沿着腰线肆意抚摸再揉捏到挺翘的臀肉,腿纠葛着腿,怎么样亲密怎么样来,而朋友秀美清丽的面容则死死埋在他肥厚麦蜜色的胸膛里,颜色粉嫩堪比花娇的唇瓣含着他的乳头,态度自然地吮舔个不停。

做这种破廉耻的人睡的平稳,看起来雷打不动的模样,可怜被含吃着乳头的受,时不时被人粗粝的舌苔碾压着乳尖,扫过乳缝,带起身上过电般的麻痒感,最后鸡巴被刺激的勃起,而自己又疏解不了,涨的通红胀痛,哭着叫醒了睡的正香的朋友,什么好话、道歉的话都说尽了请他用手帮自己疏解。

自己先过的界,那他就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立场,能够随意指责朋友了,这时候的朋友自然而然想做什么都可以,吃他的奶子也好,接吻也罢,就是想玩他下面的穴,他也只好受着,毕竟他可得向他的朋友报恩啊,他一个残废除了给人当性爱娃娃还有什么用途?

又被草射了,射出来的精液似乎也将他的大脑糊住了,朋友掐着他的下颚要他转过头接吻,他如今也乖乖伸出了舌头。

康复训练也在进行了,三个月后他也终于能算是行动自如了,回到家,忙碌了一天的朋友也回了家,刚放下公文包,就倒在他的怀里,埋在他颈窝里,含糊不清地撒娇道,“老婆亲亲。”

他顺从地凑过去接吻,不一会两人便吻的难舍难分,唇瓣间银丝相牵连,吻到各自气息不稳,朋友便也搂着他的腰往床的方向带。

“还..还没吃饭呢...”

“忍不住了,做完再吃吧。”

受嘴里泛着苦,哪次做完他还清醒着,不过他也不敢反驳什么。

毕竟现在朋友身份不一样了,现在朋友是他老公了。是他脚刚能落地走几步,便自不量力想跑的那一天,被抓回来,被摁着后脖颈狠狠打种,穴肿的通红,屁股被打的淤血泛紫,无论是穴里还是嘴里流下来的只有浓白的精液,最后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一醒来发现自己手上被套了戒指,隔天他就被迫套上了婚纱在家里草草举办了一场婚礼。

婚纱照是性爱照片,婚纱自然也被撕碎的七零八落的变成变样的情趣内衣。再被宽大的婚纱裙摆遮住脸,被穿着一丝不苟西装的朋友操射到射尿之后他也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