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上一种酸涩的感觉。
?他一开始以为是错觉,可他脑子里持续着要去上擂台打拳的念头时,两个乳头前所未有地酸涩地厉害,“嗯啊”他受控不住跌软在地,抱着自己的胸乳不知所措。
他蹲在地上缓了一会,那强烈地像被人用唇舌大力嘬吸的酸涩感隐隐消下去一点。谢盛朗余惊未消地大口大口粗喘起气,他坐在凳子上,缓了一会,还是决定请假,今天确实身体不舒服,不应该勉强自己。
他打电话给馆长告知了一声,打算在拳馆休息一会再走。他错过最佳离开的时间。
他没想到他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胸前的酸胀感就越强烈,乳头的酸涩感更是强烈到让人腰都挺不直,“不要..不要嗯啊啊”他受控不住软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更令人崩溃的是,下面也渐渐有了感觉,阴茎处龟头发酸,被他藏了将近三十年的阴蒂,感觉鲜明地挺立起来,然后就是泛起令人难以忍受的酸涩感,像被人用手指不断揉搓,又用唇舌不断嘬吸一样。
“怎..怎么回事..”他不明所以,慌张地甚至掉下了眼泪,带着哭腔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一手托举着自己丰腻的大胸,大胸坠着的乳头挺立地不能看了,一只手陷在自己的短裤那里,内裤已经完全被私处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他隔着裤子揉着阴蒂,却完全无法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酸涩感。
他既无助又害怕,担心自己的异状被别人发现,身体恐惧地发抖不止,沁蜜的肉体因为无地自容的害臊而染成了烫热的熟红色,他整个人缩在更衣室的角落里,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大脑突兀地不断响起一个念头:要是谢逸谢清在就好了,要是他们能帮他吸吸阴蒂和乳头就好,那样它们就不会发酸了。
心里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可大脑却被这种念头完全充斥,驳回了所有反对的念头,他越想身体越空虚,甚至幻想起谢逸谢清的唇舌流连在他身上是怎样的舒服,越无法纾解那难忍的酸涩,那种幻想就越甜蜜的致命。
他手控不住打电话给应该还在上课的谢逸谢清,在电话里哭的崩溃,“阿逸,阿清帮帮我,求求你。”他自己的手指不断抚慰着乳头,甚至手孟浪地伸进裤子里去抚弄阴蒂,却一点缓解不了身体的不适。
根本没去上课的谢逸谢清早早等在拳馆不远处,此时便轻而易举地进了有哥哥的更衣室。
面前的场景几乎是孟浪到不行,清醒的谢盛朗抚慰着自己的乳头,双腿大开地搓揉着自己的阴蒂,翕张深红的屄肉不断被刺激的流下浓稠的清液。
一向成熟的他哭的不成样子,“求求你们,帮帮我,舔舔我的乳头和阴蒂,拜托你们了!”
谢家双胞胎即刻胯下鼓起大包,止不住吞咽口水,但谢清还是头脑清醒地忍着没动,他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录起视频,“哥哥,再说一遍,你要我们做什么。”
谢盛朗几乎快把自己的乳头捏肿了,他的手指下狠劲搓着阴蒂力大到陷进屄肉里,浅浅肏弄着,“求求你们,帮我,舔舔乳头和阴蒂。”
谢逸锁上门,谢清也正好录完视频,“如你所愿,我的哥哥。”如你所愿,我的哥哥。”
那天的更衣室里,自然不只是舔了乳头和阴蒂,唇也被人尝了,屄肉肠肉也被操进去,甚至操到尿孔和阴茎一起喷尿,把属于公共场所拳馆的更衣室里弄脏的一塌糊涂,每一声哀求,求欢,都被人拍下了视频,留作证据。
*
清醒之后的谢盛朗再怎么懊恼、痛苦、懊悔,看到了视频也只能无地自容地无法抵赖了。被自己的侄子喊着哥哥,拿捏着他的愧疚心,自那以后对他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
哪怕是公共场所接吻、喂奶,舔批,亦或是带着情趣玩具穿着情趣内衣出去玩满足他们的恶趣味,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