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移被吸的肿疼的情况下,盛邺城就换另一边啃咬、嘬吸,舔吮,另一颗乳头被他换上手指把玩逗弄。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安慰到他,巨大的恐慌如同逐渐漫上的水一寸寸浸透住他的口鼻,他鼻息都微凉到无法呼吸,后脑勺和背脊被“盛邺城在吸他的乳头”的念头激的阵阵刺疼。

他的思维仿佛和身体分离,在当下的情况无法实现正常的运转,像是零件故障的机器人,慢一拍地他才想起来要反抗要挣扎,可他只轻轻动了一下,盛邺城的手就如同狩猎的巨蟒一样紧箍着他的腰,力大的让他无法逃脱。

思想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纵使他内心此时焦灼不堪,甚至让胃隐隐紧张到抽疼,面上却还是迟缓呆滞的模样。雪上加霜的是因为刚刚反抗被无情镇压了一次,他身体吃透了教训,只得僵硬得不得动弹地让人猥亵个够。

没有半点舒服的感觉,无论是被舔舐还是胸前湿濡的触感都只让他感觉到从灵魂深处战栗的恶寒和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