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上下扫了几个来回,怎么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般孟浪的药方,一时瞠目结舌,吞吞吐吐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你、你?”
江宇泽看了眼那走远的行人,竟然还一步三回头地回头看他俩,江宇泽为人虽然风流放荡,但也不想当街行这事儿,倒不是怕人看,只是他才刚来这里没几天,不想还没玩够就又要赶路。于是暗示道,“只是这里不方便,不知陈伯信不信任晚辈……”
陈伯张着张嘴半天合不上,压根没琢磨什么可不可信,只想着和俊秀的小郎中吃嘴,便把头点得如捣蒜般,嘴里不住重复着信信信,生怕江宇泽后悔不给他治了。
“若是信我,便带我上你的住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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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伯的家远离繁华的街道,周围全是农田,说是家其实只是一间茅草屋,十分简陋。江宇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领回自己暂住的地方去了……
天已经暗了下来,昏黄的光色洒在江宇泽身上,如同谪仙一般神圣,像是悬壶济世的正道人士,任谁也无法将他和不久前那个孟浪的江湖郎中联系到一起。
陈伯痴痴地望着江宇泽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开口请人进屋。
屋内如想象中的一般无二,老旧的摆设一览无遗。江宇泽径直走向靠着窗户的床铺,刚一坐下陈伯就急匆匆地抱着人吃嘴,一点没有方才木讷的模样,可能是觉得人终于进了自己的屋就任自己处置了。
事实上江宇泽也乐得被他处置,老头急色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他,于是伸出双手环着老头的脖子回应热烈的激吻,宽松的袖袍滑落到手肘,露出两截莲藕般的手臂,在昏暗的屋里也白得晃眼。
粗重的呼吸又短又快,直直喷洒在江宇泽的鼻尖,江宇泽被迫嗅闻老头熏人的体味,竟产生一种被饥渴的老鳏夫奸淫的错觉,更是兴奋难耐。待嘴巴被老头儿亲肿了才推开了些,牵着老头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刚得空的嘴不停喘着气,连带着胸脯也一同上下起伏。
老头儿盯着手下起起伏伏的胸乳,浑浊的眼睛恨不得把江宇泽的衣服烧穿两个窟窿,江宇泽被这老雏儿的反应逗笑了,挑开一点衣襟,声音里满是魅惑,“该服这里的药了……”
陈伯像是得了恩准一般,猛地撕开江宇泽墨色的衣襟,露出一整片雪白的胸膛,一口含进了一边进去,无师自通地用一只手揉搓拉扯被冷落的另一边乳肉。
江宇泽的身材很好,虽然常年服用催乳的药物,胸乳也不似女人,虽然是结实的两大块,放松下来也是柔软的,捏上去十分有弹性。
粘腻酸臭的口水瞬间布满半边胸膛,陈伯干裂的嘴唇贴在娇嫩的乳肉上麻痒得很,江宇泽撑在床垫上仰着脖子打颤。
陈伯虽说是第一次吃奶子,许是每个人天生就会的,舌头灵活得很,咬着小郎中红肿的乳头允吸舔吻,惹得江宇泽浪叫连连。
“嗯……老头儿的臭嘴、好会吸……哈啊……”江宇泽不断吐出淫言浪语,忽然身体一僵,仰着头高昂地尖叫,“啊啊啊要来了、嗯哦,用你的臭嘴接好……”
陈伯正吃得兴起,不想那奶子竟然真的喷出两道水柱,陈伯手忙脚乱地用枯瘦的手按住另一边,很是可惜似的。
吃完一边奶水后立马将臭嘴移到另一边去,含着所有乳孔用力吸允,待再也吸不出一滴时又把喷洒在肚子上的乳汁也一滴不漏地舔允入肚。
陈伯再怎么孤寡,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惊诧地问道,“小郎中是个男人……怎会有奶水?”
江宇泽暗暗翻了个 白眼,心想你这臭老头把他奶和光了才想起这一茬,随即起了逗弄老头儿的心思,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所以才说有奇效,能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