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枯哑的声音传来,江宇泽抬眼看了看,一个枯瘦的老头佝偻着背颤颤巍巍正朝自己走来。江宇泽明亮的眸子转了转聊胜于无吧。
江宇泽停下手中的动作重新入座,看上去亲切无比,“不打紧,老爷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大家都管这老头叫陈伯,陈伯是这镇上有名的老鳏夫,无子无女,靠人怜悯得以做短工为生,最近阴雨绵绵腿脚更是不便,陈伯担心主人家嫌弃他动作慢才来寻医。
“膝盖疼得难以入睡,小郎中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缓解的?”陈伯不去医馆就是怕负担不起,来找这江湖郎中也不指望能被医治好,只想着能缓解下疼痛不至于丢了谋生的路子。
“自然是有的……”也不知道这小郎中有没有认真听老爷子的话,在拖地的桌布底下蹬了鞋袜,勾着老爷子枯瘦的小腿轻轻磨蹭,见老爷子惊诧的眼神也不嫌丢人,白嫩的脚踩在老爷子的膝盖上按压,随口胡诌道,“别动,这是按诊。”
“痛了有多久了,之前有医治过吗?”怪不得被人以为是江湖骗子,望闻问切全然颠倒了。
“嗯……年年梅雨季都会,只是今年格外难以忍受。”光裸的脚已经离开膝盖向上逡巡,渐渐逼近腿间那团肉了,老爷子有些生气,心想原来是个小骗子,却还是念着小骗子说的灵丹妙药,于是老实答道,“没、从没找过大夫。”
江宇泽生的俊美无双,医术又十分高超,学医时爱慕他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在少数,但他偏偏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在师门里行颠鸾倒凤之事,连来寻医的人也不放过,最终被撵了出来。
离开师门的江宇泽也没像其他师兄师姐一般自己开家诊所稳定下来,一来在一个地方久了必然所有人都会听说他的风流传闻,二来嘛来来回回都是那些男人总会腻味的。
感受到脚下的物什骇人的尺寸,江宇泽不禁错愕了一会儿,没想到这老头儿体格不怎么样偏偏那东西却厉害得很,心下一喜。江宇泽收起吃惊的神色,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平白增添了几分勾人心魄的味道,“老爷子放宽心,小辈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陈伯喘着粗气不停点头致谢,他孤寡了一辈子,身下几两肉都是自己解决,上了年龄后连自己也很少碰了,活了这么久从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更何况这小郎中生得不必女人差,比他做工那些人家的女主人都要好看。
陈伯的手被小郎中白净修长的双手握在手里把脉,名义上是把脉却更像是勾栏院里那些兔儿爷调情的小把戏。
细长如玉的双手四处煽风点火,桌布底下的脚也不安生,老爷子被这上下夹击,胯下疲软了十来年的东西竟不多时就重振雄风。老爷子黢黑崎岖的脸急得涨红,哼哧哼哧地发出粗重的喘息,浓厚的口臭顿时飘散于两人之间。
“不知小郎中可是在看诊……”陈伯被撩拨起了情欲,尴尬之间想起来正事于是假正经地问道。一只枯柴的手伸到桌子底下握住不安分的脚掌,本想假意挪开,细腻冰凉的手感却惹得陈伯不舍得放手,忍不住握在手里仔细把玩。
“自然在看的。”江宇泽抽出脚掌似是暗示一般,用力踩了一下那滚烫如烙铁的巨物,随后指着一旁的布招,见老爷子仍是一副迷茫的神色便张口解释道,“妙水回春老爷子可知道这水是什么水?”
“呃,不知、敢问小郎中有什么妙水,当真如此神奇?”陈伯被江宇泽用力一踩,竟然激动地释放了出来,透过粗糙的布料黏在那只莹润如玉的光裸足底上,淫靡非常。
到这地步江宇泽已然明白过来,这老头儿怕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老鳏夫,本是想随便寻点乐子,不曾想竟然找来个老雏儿,一下子来了劲,清透的声音也带了些勾人的甜腻,凑在陈伯耳边轻声道,“自然是晚辈身上的水了……”
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