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有你,他什么都不是。”女奴脸色涨得通红,越说越气。

“你以为现在的顾池安还是父亲得意门生的顾池安?”厉玖儿紧紧地绞着手里的帕子,若是细细观察,就能看到她的手在隐隐发抖。

顾池安被封大司农,明早上任,虽品阶不及父亲,但若要纳妾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她就算把事情闹大,父亲也不可能帮她,或许连父亲会说什么,她都能想象出来。

以后顾池安的仕途之路会越走越宽,他身边的女人只多不少。

只这一点就违背了厉玖儿想要的婚姻状态。

厉玖儿从十七八岁就和季桑成了好闺蜜,也因为这个闺蜜,她的思想要比别家姑娘更前卫。

凭什么女人就该是男人的附属品?

凭什么她要跟别的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

厉玖儿出了院门便上了牛车,女奴跟在车边。

车夫正要打道回府,却听厉玖儿说道:“去丞相府。”

车夫扬着牛鞭转了方向朝丞相府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