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还有温热的水流流过,空气中隐隐浮出奶香,她不用想都知道胸口的奶水一定又溢出来了。
嘴唇大张着,就像是被捞上岸缺氧的鱼,喘得再厉害胸腔里也缺氧,然而,就听到他又说:
“还是这里?”
脚上不知不觉间又恢复了知觉,脚趾尖上还回荡着被胸口的刺激牵扯起的麻意,下一秒,隐秘的痒就悄悄升起。
“我第一次碰你的脚的时候就发现了,乖乖的脚好软。”
脑子里,在那个狭窄的玄关,他握住她的脚掌,用毛巾帮她擦拭的画面擅自就开始闪回。眼睛看不见,脑子里的画面反而更清晰了,她甚至还记得他手指的温度透过毛巾传达到她脚心的触感,热热的,揉出一圈又一圈荡漾开去的痒,还分开她的脚趾,指尖隔着一层布料,蹭过趾缝中间……
“……唔!”
就算及时咬住唇,呻吟也从齿缝间泄了出去。
从脚趾尖生出的痒,爬过被他触碰过的脚缝,脚心,被亲过也被咬过的脚踝,还在一直往上,双腿不由自主在床上乱蹬,锁链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响,但是也阻止不了那股痒意盘旋过膝盖内窝,深入到大腿内侧,一直往腿心钻去。
那里在不自觉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的私处在灯光下泛着潋滟水光,身下的被子早就湿了一大片。
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烫过,浑身像是被蒸过一次,白里透粉,到处都是水,双腿间是泛滥的淫液,之外的其他皮肤上是细密的汗珠。
夹紧了双腿也没用,那股痒顺着神经就钻过来了,纪知一出声声音也在抖:“哥哥、哥哥,别……边然……!”
她要坏掉了,再继续下去绝对要坏掉了。
“别急。”手指上又有柔软的触感落了下来,她听到边然的声音像是在笑,“哥哥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什么地方。”
和之前肉体交合时不一样的,更加酸爽,也更加尖锐的某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路从脚趾尖钻进来的痒给挑出了一个头,然后一口气拽出来了。
穴肉甚至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就在用力地一绞一绞。
大脑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空白,纪知躺不住了,身体蜷起来,抓着边然的手,整个人缩成一只煮熟的虾米,全身哆嗦得厉害。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自己从身体内部涌出,反过来冲刷到全身上下所有地方。
纪知在一片空白的思绪中,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感觉边然好像在越过她的肉体,侵犯或者爱抚,蹂躏或者慰藉着更深处的什么东西。
但是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
阀门被关上,瓶盖被拧紧,就算她的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哆嗦颤抖,每一次觉得自己要到了,都堪堪止在高潮寸前,快感源源不断地被积蓄起来,泻不出去,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全都锁在她的身体里面,多到每个细胞都被装满,全身发麻。
纪知慌不择路地贴上他的手指,声音止不住发颤:“哥哥,帮帮我……帮帮我……”
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撤走了,光线重新回到眼睛,因为满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模糊的视线中,边然松开了她的手,手指终于落到了她身体的皮肤上,分开她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中间。
注意力不自觉就随着视线全部聚集到他身上,然后就见他俯下身,低头嘴唇凑得离她的腿心很近,呼吸在无声中变轻。
近到肉缝顶端,早就硬挺肿胀起来的阴蒂都能感受到他说话的吐息。
“想要?”边然问。
纪知突然就觉得喉咙干得厉害,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气息洒在随着她的呼吸不住翕动的嫩肉上,边然似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