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甜香。

“这么喜欢哥哥操你这里?”

纪知的眼睛在强烈到潮吹的高潮中失了神,说不出话,被他又顶着那个小口往里磨,才哆嗦着摇头。

支撑住身体的胳膊软了,赤裸的上半身一点点贴向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到一边,露出后背上大片的雪白皮肤。

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是他亲出来的,腰间发红发青的指印,是他没控制好力气的时候掐的,她身上现在没有哪个地方没被他标记过,就连后面都被他操进去内射过精液,他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有点恶劣。

她聪明,谨慎,没有被他表演出来的亲切和友善欺骗,从她警惕的眼神里,他知道她一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人。但问题是,纪挽月又比他干净到哪去?

她如果是俄耳浦斯就会回头,嫁给蓝胡子就要扭头去开那扇被禁止打开的大门,看他看得明白,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她小姑?

有些东西,没有见过的时候,当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但是一旦见过了,就只想要抓进自己的手里,见过了还得不到,就嫉妒得发疯。

他看到在纪挽月面前的纪知,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就像一个外表华美内里空洞的笼子,本能地用外面装饰的宝石鲜花引诱迷惑猎物,可是连这里是笼子都看不出来的他觉得太蠢了,发现本质就落荒而逃的他又觉得无聊。笼子里要关上东西才不会再空,永远没法被填满,所以才永远都会感到饥饿。

原来,他想要的,是一只明明看出来所谓的“爱”就是一个笼子,还自愿把自己关在里面的小老鼠。

这当然是不正常的,他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纪知遇到的不是他,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或许就能把她“治好”,就像那些狗血言情剧里,拯救女主角的,总是所谓的“天降”。

但既然纪知遇到他了,他就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乐此不疲地满足她的欲望,不厌其烦地提高她满足的阈值,就是为了把可能出现的某个男的或者女的,电视剧和漫画小说里不是经常会有吗,那种打着爱情友情羁绊的名头就冲过来的主人公,三言两语就把她哄走的可能性堵死。

但即便是这样,她的心还是野的。

他看着趴在操作台上,气都喘不匀了,还在努力吞咽他的纪知,笑了笑,没心软,龟头研磨着被顶开一个小口的宫口,在她察觉到他的意图,软着叫他“哥哥”求他的一声又一声中,还是肏了进去。

小腹上凸显出他的形状,祈求的声音瞬间化成短促的尖叫,她随后就咬着手指发不出声了,浑身紧绷着,就连屁股都绷得微微发抖,只有水还流个不停,不光是她自己的大腿,止不住的爱液顺着他的柱身还流到他的大腿上,穴肉紧紧裹着鸡巴,绞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看样子高潮得厉害。

龟头被整个箍着,把他也吸出了射意,刚肏进去自然是不可能拔出来的,他抵着胞宫射进去,她小腹处微微凸起的那一块更明显了,她应该是感受到了酸胀,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想要把他和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挤出来,但是被他堵死了,收缩的律动反而又让他变硬。

他把快化成水的纪知从操作台上捞起来,动的过程中,应该是又把她高潮过后正敏感的地方磨到了,她哆嗦着又开始胡乱地连名带姓地叫他边然。

不好好叫“哥哥”当然是要挨罚的。

她最怕他在刚刚高潮完的时候肏她,那就这么罚她好了,抵着最里面,将肉穴内的褶皱都撑开,就算只是轻轻地捣,她的表情都很快就会变成像是被快感磨得崩溃。

纪知像是受不了了,下面夹着他的阴茎,主动回头要亲。

边然当然也会满足她,甚至有点享受她难得乖巧的讨好。

只是,她没有自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