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但是这种程度的夜风她还不用担心,而边然都成丧尸了,她不信丧尸还能感冒。

纪知还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回去之后要怎么想办法告诉基地的人开拓区的事情,就听他又凑到她耳边说:“那要不要哥哥帮你暖和一下?”

“嗯?”

怎么暖和?他身上可是体温都没有,比她还要冰呢。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抬起头,就看见她熟悉的眼眸贴近,柔软的触感覆盖上嘴唇,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勾着她纠缠。

那件被边然用来给她擦头发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一边,后脑勺被他的大手稳稳托着,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肢,纪知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掠夺走,她都快要习惯这种缺氧的眩晕感。

又是直到她喘不上气了,封住她呼吸的唇舌才撤离,纪知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呼吸着,心说她就知道,这人真是逮到机会就要来这么一下,然而下一秒,从她后脑勺下滑到后颈的大手打断了她心底里的小声蛐蛐。

纪知一直知道,像小猫小狗的幼崽,被捏住后脖子之后就不会动了。

就是不知道,原来边然捏住她的后脖子的时候,她也会动不了。

以他的指腹为圆心发散出去的刺激,像电流,但是又比电流要酸多了,又痒又麻,一路往下窜到尾椎,连带着腰眼发痒,一路直窜进大脑,一圈一圈地在大脑中荡漾开去。

痒死了,但是又一阵一阵地头皮发麻。

两条胳膊在不自觉中环绕过边然的脖子,指甲挠上男人的后背,纪知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喘得越来越厉害。

冰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他带笑的声音响起:“别急……”

另外的那只手,指腹揉上一阵一阵痒个不停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