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的初中,和边然所在的高中,是一所初高中一体的私立学校,虽然分成初中部校区和高中部校区,但是其实只隔了一面围墙,就这样,她刚入学的时候都还会听到有女生抱怨,“为什么初中部和高中部不能合并到一起去啊。”不过也并没有妨碍到她们放学从马路绕开围墙去高中部门口蹲点偶遇。

回想边然的学生时代,虽然物理距离上离纪知近的也只有两年,但是她也知道,他是很容易满足人心底期望的那种做梦模板。长得好,成绩好,待人接物也寻不出差错。最关键的是,他似乎不吝啬于对别人好,以至于就很容易给人一种,他好像对我不一样的错觉。

班里经常有女生讨论说,今天又有谁谁谁跟边然告白了,甚至不只是女生,被他那副样子诓住的男生都有好几个,当然,没有一个成功的。在那些关于边然的八卦的讨论中,纪知听到过最极端的,应该是:“希望他不要喜欢女生,算了,男的也不要喜欢,希望他不要喜欢人类。”

“想象不出来他跟谁在一起之后的样子,应该是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现在不用想象也知道是什么样子了,但是边然跟谁在一起之后的样子,纪知也想象不出来。

就算是高二那年,她点头之后,她跟边然之间也是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关系。

为什么说诡异?因为实际上除了那句似是而非的“要不要来找哥哥”,和她态度同样暧昧朦胧的点头之外,边然没有说过喜欢她,她也没有。没有告白,也不会称呼对方为自己的男女朋友,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会在边先生和纪女士,以及家里佣人都不在的时候,一方肆无忌惮,另一方提心吊胆地,拥抱和接吻。

她知道正常交往不是这样的,但是也知道她不可能跟边然正常交往,心里隐隐也察觉到边然同样没有那个意思。

她总觉得,边然要是和谁正式在一起,很可能不会像对她那样,动不动就捉弄,于挑起她的情绪波动一事上乐此不疲,亲的时候又像是要把她往死里亲,更像是在欺负。

或许,是温和有礼的那种吧,接吻前会问“可不可以亲你”而不是“想不想要我亲你”,第一年牵手,第二年拥抱,第三年接吻,第四年上床那种,她也不知道,后半段是她末世前觉得自己要是跟谁正常交往可能会有的展开。

但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敢想……好吧,可能潜意识偷偷擅自在梦里想过……这种边然跪在她双腿中间舔她的穴的画面。

小口小口地,舌尖温柔又细致地破开穴口,舔到里面敏感的嫩肉,会让她有一种,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她的错觉。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穴,本来感度就要比平时还高,支撑着她双腿的力气很快就被他舔走了,双手又被束缚着,没地方支撑,纪知整个人摇摇欲坠。

腿心被他吸了一口,吮吸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

“想到什么了?突然这么多水。”

“这么多”,堵住她穴口的唇舌刚移开,从她肉穴里涌出的淫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了出来,多到一路往膝盖窝蜿蜒,她想否定都否定不了。

舌头顺着大腿上的水迹舔了一口,他抬眸盯着她的眼睛,还在追问:“乖乖,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纪知脸上烧了起来,咬着唇别开头。

边然看她表情就知道了。

站起身,手掌在她软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是不是想要哥哥操你了?”

她不回答,边然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把她逼急了,要她说个“想要”比要她命还难。

边然笑着,也不着急,手指捋了捋她额角被汗水沾上点湿气的碎发,然后指腹捏住她红得能滴血的耳垂。

说:“自己去床上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