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找到的,她有时候想反抗一下,他就掐那儿,一掐一个不吱声,只能乖乖张嘴。
“……我明明没说。”
“可是你的眼睛在跟我说想要。”
“呵,乖乖你真是,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刚刚被掐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没干,这会儿因为缺氧,涌出来更多。
身上的热浪从里向外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尤其是她越往后躲,边然越不放开她,直到全身软得跟水一样了,才被他揽着腰从床上捞起来,坐起身,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被松开,后背都被汗湿透了,细小的电流,还沿着经脉血管一下一下地乱窜,纪知热得要命,两只手扶着边然的肩膀,脸不自觉就贴到他颈窝冰凉的皮肤上。
喘得快从缺氧到醉氧。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椎抚摸着,就像是在顺毛,她不抬头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刚刚还在蹂躏她的嘴唇这会儿又贴到她的耳边,说话时的吐息钻进耳朵,挠得心尖发痒。
“想哥哥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