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的想法是,没必要,哥哥。”

“幸存者的社会现在在对丧尸问题上趋于稳定了,未来有一天,或许等到所有普通丧尸都被清理了之后,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三型吧。但是没关系的哥哥,我的异能,是‘逃生通道’呀。”

“我们远离幸存者的社会就好了,我回去,把C城和海城的三型丧尸都带走,我当初可以偷偷养你,我以后就可以偷偷养所有的三型……”

“等我把C城和海城三型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你想怎么做,我都会配合你的,好不好?”

……

京市初雪的那天,纪知把边然咬出血了。

公寓的窗户离天空很近,能清晰地看到窗外的雪花在静谧中从云层里纷纷扬扬地下落,而屋内喘息声绵延不止,空气潮湿又闷热。

牙齿被掰开了,边然说,“不许舔”,连牙尖上的血渍都被他用指腹残忍擦了个干净。

纪知脸上全是汗,额头的碎发早就被汗浸得湿透了,整张脸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像是发着高烧,只是坐在床上,下身都不自觉地夹着被子轻蹭,床头上,那个抱着颗果子在啃的短尾鼠玩偶的眼神都比她清明。

自从和边然两个人窝在这个房间里,时间过去多久了呢?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她的意识一直被磨得浑浑噩噩的,根本分不清楚。

身体确实也像是烧起来了,不管被他喂着喝了多少水,喉咙还是干得厉害,视线黏在他冷玉似的皮肤上了,上面牙印遍布,红痕错落,从脖子到胸口到腰腹,全是这些天来她咬出来吸出来的……还有那根涨大勃起的肉棒,在她忍到崩溃的时候,也被她咬了好几口,棒身上现在就渗出了一圈血珠。

他居然这都没软,甚至被她咬得,顶端兴奋到分泌出前精,她一边在心里心虚中夹了几句“变态”,一边更崩溃了,因为边然都这样了,还是不给她。

最多只会接吻,纪知被他身上的气味笼罩着,光是唇齿纠缠在一起头皮都在过电似的一跳一跳。

身体已经被钓到,仅仅是接吻,都会哆嗦着达到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