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潮的时候,要不是他有心理准备,差点就被她夹射。

“为什么?”边然俯身去亲她的耳朵,“因为在外面,还是因为怕被谁听见?”

纪知喘气喘得视线都快散了,听到他这话,才对上点焦,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迟疑着,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

边然盯着她的眼睛,捕捉到她的视线游移了一下,下意识要回头看他,却是在从他的眼睛往上飘。

意识到什么,嘴角缓缓勾起,声音已经在下意识地哄。

“乖,告诉哥哥,你在想什么?”

就看到她又在咬她的下唇,改不了的坏习惯,睫毛垂下去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勾他的脖子,用额头蹭他的颈窝,整个人往他怀里缩。

声音很细,说:“我就是觉得,我很坏。”

“末世里明明死了那么多人,但是我居然会想,现在好像也挺好的,不然……”

不然她都没有借口像现在这样放纵自己和他做最亲密的事,那一年停留在接吻的诡异亲密关系都是她偷来的,如果没有末世,早就在她选择不去京市的那一瞬间结束了。

枪伤消失,边然恢复光滑平整的额头,她的视线每每瞟到一次,时空次元壁好像就被打破一次,尤其是还是在他说了那些话以后。以至于,让她总是忍不住有一种错觉

她现在拥抱的,占有的,好像是末世前那个她没有资格占有的边然。

如果没有末世的话,他们像现在这样接吻和做爱,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成立。

那就是在偷情。

她剩下的话都没说出口,但是从她吞吞吐吐的言语和羞耻闪躲的态度中,边然明显也猜到了,因为他眼睛一弯,突然就笑得很开心。

肉棒猝不及防地就又插进来了,纪知人还被他放在水里,热水顺着缝隙就往穴里钻,她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但是全被他亲吻着半哄半强制地压了下来。

是因为在热水里吗,入侵到最深处的肉棒似乎比平时还要烫,纪知的脊背哆嗦着,接吻的间隙,呜咽着想用手推他,但是听到他喘息中夹杂着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就算没有末世,哥哥也都是你的,偷也会被你偷走。”

“小老鼠,谁能偷得过你呀。”

手就软了,推不动了,只能任他在哗哗响个不停的水声中,将她的身体最深处顶得软烂,滚烫,就像是要融化,精液将宫腔射满了她都还要再缠上去,干脆跟他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