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如此扑腾了几下,终究还是没站稳,往旁边栽了下去,“我去!”
幸好君倏身手敏捷,关键时候长袖一挥,又把他捞了回来,接着手掌扶在他的腰上,终于堪堪让他站定。
君倏面露疑惑:“原来你不会御剑?”
那刚才还那么兴奋?
诸长泱脸色发白,精神倒是很顽强:“没事,我可以学。”
摔一下没关系,穷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说着容易,实践起来却没那么简单。对一个习惯了脚踏实地的现代人来说,剑身用作乘具,无疑太窄了,而且三百六十度全景升空,视觉上也是一大冲击。
诸长泱好不容易能勉强站住了,剑一往上飞,双腿又不自觉地发软。
如此磨合了大半天,君倏虽无不耐,却也有些看不下去,道:“你可能不太适合御剑,要不还是放弃吧……”
“不。”诸长泱摆摆手,冷静道,“我觉得是这把剑的设计有问题。”
君倏:“……”
好耳熟的借口!
他假装没有听懂诸长泱的内涵,慢吞吞地再次提议,“要不还是我去把传送阵的老板打一顿吧。”
“别别别。”诸长泱连忙劝阻,在君倏随时要铤而走险走上犯罪道路的压力下,他终于急中生智,“我有办法!”
君倏:“嗯?”
诸长泱来不及细说,只拍了拍他肩膀:“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君倏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诸长泱便往偏僻处跑去,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进入了车间。
而此时的直播间已经绝望了。
【我竟然痴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