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自己,眼神怨毒,简直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诸长泱:?
这些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看他?
正在疑惑,就听南容薄吃吃一笑:“御虚派的人还敢大摇大摆地出来露脸,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诸长泱恍然大悟,原来是御虚派的人,那就难怪了。
南容薄幸灾乐祸道:“听说他们胡掌门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孜久问被罚禁足思过,已经许久没在外头露过面。现下一概对外往来交际,都是他的师弟们在处理。”
诸长泱吐槽:“这种门派居然还有往来交际,我觉得那些跟他们往来的门派都有责任。”
南容薄抚掌大笑,深以为然:“我觉得你说得对。”
这时殿上一阵骚动,有人惊奇说道:“啊,是江长老来了。”
诸长泱几人循声看去,果见一名男子自后首进来,正是江徽。
江徽仍是一身青衣,不过衣上绣着金丝,头上一把翠色玉簪,华贵中透着清雅,更衬得其容色灼灼。
南容薄眼中精光大盛,一敲扇柄:“江长老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琴技出众,让人心折,不枉我千里迢迢走这一趟。”
陆纤凝点头附和:“好美的一双手,我真想跟他一起弹琴!”
诸长泱:“……”
江徽根本还没有开始弹琴好吗?!
这两人胡说八道的时候能不能走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