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望星的祖父私下先谢过了我,他向我保证,关家将为我尽责尽忠。

“为了国家。”我纠正他。

这天是新年前一天。傅膺白当总统的日子又少了一天,现在他无论从哪张台上往下看,都有我的人。

三天前,我带着孩子搬回了总统府。我和傅膺白的婚姻是挂在国家门面上的花环,只要一天不摘下,就必须修修补补,保证美观漂亮,尤其在重大的节日里。

我们各自准备了演讲。这夜九点钟,我们将携手走出总统府大门,经过士兵列阵的长长的红毯,上台向全国民众致辞,品尝过去一年的成果,栽下崭新的嫩苗。

这是个特殊的年份,跨年盛典办得空前隆重,各界代表的孩子我们也都请来了总统府。吃过冗长的晚宴,周归跟这些孩子在壁炉前玩起了游戏。

我和傅膺白分别占据了堆满了礼物的沙发一角,修改手中的演讲稿。我的这份大致已改好,我便托起头,看孩子们嬉戏追逐。

他们在玩角色扮演游戏。我小时候也玩过,我一般都扮演Beta,游戏开始后便置身事外地看着“Alpha”和“Omega”们沉浸在我不感兴趣的热闹中。

孩子们玩得很投入,除了我的孩子。周归戴着韩多恢送我的那顶王冠,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眼中流露出与年龄不相匹配的睥睨。

我丢下稿子走过去,搭了把他的肩。“你扮谁呢,Alpha?”

“戴王冠的一定得是Alpha吗?”他反驳道。

我端详他几秒。“未必。”

他抬起头悄悄发牢骚:“无聊死了这个游戏!”

王冠头围是按成年人尺寸做的,他小巧玲珑的脑袋一动,王冠便斜到了一边。我帮他戴正。“你说得对,无聊透了。”

背后簌地一声,随即又是几声脚步,傅膺白胸膛贴上我后背,肩上一沉,他下巴支了过来。

正常夫妻的亲密距离,我们共同维护着花环该有的品相。

“我们谈谈。”他吹着我的耳朵说。

我的第二段婚姻最开始的味道堪称甘甜。

同一阶段的傅膺白比韩多恢更了解我,那个阶段的韩多恢尚在探索我的婚前诈骗到底有多严重,只知道用他那根凶猛的阴茎来突破婚姻的屏障,而傅膺白对我的心性喜好已有了较宏观的掌握。

所以我们各取所需,相处得相当愉快。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敌人,差不多的工作频率,我尊重他的面子,他照顾我在床上的弱势。

最好的时候,做完爱,我们会自发地一口一口喂对方东西吃,边商讨接下来的计划。他每次单独出行公务都会精心为我挑选当地的礼物,若是时间太长,他会记下日记,回家后交给我看,分享他这一行的见闻和心情,那是只有枕边人才能触摸到的文字,每本日记本的封面上他都会画上一朵水仙花;他一觉得气馁迷茫便紧紧依靠我;我需要什么,厌烦什么,只须一个眼神。

我也会适当取悦我的丈夫,舔他手心粘着的精液,引导他的手来摸我私处,再并起大腿夹他,骑在他身上用乳尖去蹭他,或是埋入他的胸间,装作贪恋他的气味。我慷慨地赞扬他的每一项能力,他的智慧,他的果断,他英明的判断与决策,以及他的尺寸。我让他穿得不再像竞选时那样头不搭脚,把他装扮成他一直以来渴望的形象。

让一个Alpha身心愉悦不算多大的难事,他们就像孩子,你要不断地鼓励他,随时提供怀抱。

如果说我和韩多恢是因为供求不匹配而一拍两散的话,那么我和傅膺白的拉锯则来自于分配上的矛盾。这个问题上我犯了个原则性的错误。

我为我们煮了锅热腾腾的饭,把饭以

他是比韩多恢更道地典型的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