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丈夫正名的同时,我却频频在公开活动中表现得黯然失神,看向丈夫的眼光从原本的圆满转为失意。

我永远能找准镜头。

傅膺白知道我在耍什么花招,我能听见他沉默的身体发出绝望怒号:你们都心疼他,其实他心里美得很!他心里在狂笑!他哪里吃亏了?他把他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全塞在了我身边!你们醒醒,他弱势个鬼!

可他有错在先,我占尽体面,我如今是个十全完美的受害人,他有苦难言。

他只能用身体说话。

我们做爱一般都很节制,一周两次,射完即止,因为次日都要精神满面地去工作。现在他完全把第二天抛在脑后,活不过当晚似的要个不停。

不是要我的原谅,而更像某种苦闷的控诉。他是碗下的爬虫,无论爬多快,爬到哪儿,都会被我扣住。他发狂,发怒,猛力冲撞,哪怕撞出一隙裂痕也好。

深入体内的阳器好像永远不会停似的捣弄,穴口被捅得关不住地流出白浊,大腿内侧被磨开皮,标记过没多久的脖子被啃出摸得出的牙印,我闭着眼,除了脸由于运动过度而发热和低低的喘息外,没有太多反应。

我又变成了一块半化开的冰块。

感觉到他内射,我才睁开眼,看他一眼。

只这么一看,他便止不住打激灵。

我嘴角微微上提。这当然不是个“你干得不错”的笑。

别让我抓住弱点,我会应用尽用。

全国都对我们婚姻亮红灯,我在婚姻中受尽委屈深信不疑。关望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