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澜在我数到五的时候,慌不择路地跑上阳台跳了下去。

听了这话,傅膺白不自觉地把头往阳台方向撇去,片刻后又转回来看我。

“周襄。”他嘴里像装着千言万语,但还没排好出口的顺序。

我心平气和地从桌上拿起一张名单给他。“内阁下个月重组,国防部也还有两个空缺,这是我的人选。”我正愁怎么开口呢,这不机会来了。“还有,味道收收。”

他身上抑制不住地散发着独属于他的暖洋洋的油墨味。

我的两项要求,前者是理性的交换,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后者则超出了Alpha的能力范围,他做不到。

告诫取得了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像头挣开锁链的猛兽扑上来,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两人在狭窄的老式沙发上拧作一团,近乎肉搏地做,整个二楼全是沙发摇晃声,奇响无比的啪啪声。我想捂住耳朵,双手却被扯在了身后。

刚拆下纱布的后颈被再度咬开,皮肉翻起,明显感觉到肿胀,强行被纳入巨物的生殖腔撑到不行,他在里面成了结,缓下速度细致全面地打着标记。

说不出的难受,还有释放过后夹杂着愉悦感的虚脱,两种感觉明明相斥却又微妙地融合在一起,有如一双大手轻轻托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