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下一层异态红晕。

“哈哈。”我易发嘲笑起他来。“揍我两下你都能硬?”

他攥起领子,狠狠又添数拳,泄完了气,咚地把我丢回地上。

“我现在是危险期,别激我。”他警告道。

他走得气势汹汹,又像落荒而逃。

婚后,我真正领略到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我实在想问,哪个大聪明发明了做爱这个诈骗性词眼。我和韩多恢在床上进行的运动,那不叫做爱,那是他单方面的屠杀。

怕我吃不消,韩多恢会服用抑制性的药品。但药效帮助不大,我孱弱的信息素无力抚慰到他,他如困顿的疯兽,不安,脆弱,狂躁,带着怨恨,凶狠地侵犯我。

每次做完,我都像小死过一场。

我的生殖腔被暴力伤过一次。那真的痛极了,我当场哭了出来,边哭边抡起床边的花瓶砸韩多恢的头。

在床下,我像个恶魔,到了床上,我不堪一击。

也是那一回,向来优柔寡断、懦弱吃艾的周符连夜从外地赶回,执意要接我回家住。

当时韩多恢头包成粽子,已经忏悔了两次,周符还是英勇地把合不拢腿的哥哥挡在身后,向他发难:“我哥是Beta!Beta!由你这么糟践吗?!你知道他那地方多袖珍吗?听说过羊肠小径没有?看见过麻雀肚子没有?你就这么……你开装甲车进去!”

“行啦。”我咬牙坐起,去拉他的手。

脸都丢完了。

韩多恢原本还蔫了吧唧的,一听他这话,眼睛立刻发直:“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进去过?”

卧室布局是对称的,左边床头柜有个花瓶,右边还有个花瓶。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揣测,周符一个箭步跨到床另一头。

韩多恢挨了两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