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关系,我立马能把这两张票变出来。
关望星虽然腼腆,可不是笨蛋,我的用意显而易见,他却有些退缩:“最近要出差,说不准时候。”
“贵宾票,随便哪场都行。”你躲不过的,小子。
他不敢再拒绝,面具式地微笑:“那太好了。”
我把一碟甜点端到他面前,算作听话的奖励。
傅膺白最近背着我在看医生,他的生活助理挡不住诘问透露给了我。
我没问下去,傅膺白得了什么病,配了哪些药,那个“病”他是不可能告诉他人的,只有他知我知。
从崔焰的淫窟里渡完劫,我的性生活又成了一片泥潭。我是泥潭,傅膺白是掉进去的那个。
我们照旧规律地做爱,可他就是标记不上我。我们当中,有个人出了问题。
众所周知,我是个性欲兼繁育力低下的Beta,生下来就没得救,最新的体检报告显示身体无异常,压力于是就到了Alpha身上。
不能标记伴侣,这对一个年富力强,信息素喷发如火山的Alpha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他还想要个孩子,属于他的。
他懊恼,烦闷,愁云满面,百思不得其解,我脖子上明晃晃的疤,鉴于我声称那是我反抗强暴的勋章,他一个字都不敢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