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希望和韩老头之间划清泾渭,于是改了个保守的表达。

他略想了想:“他的能力构不成。再说,傅膺白当选总统是定局,你赢了,不是吗。”

可只要是对手,我就不会留给他机会。

话聊死了,妄言又不妥,我取了根烟抽着,他则再次错开了脸。

“爸爸,我很喜欢你。”抽完一支烟,我不着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