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的人是我,他却似乎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

他一把推开我的脸。“你还能再让我失望点吗,周襄?”

我头偏过去又转回来,他粗鲁地握住我的双腮,盯入我眼里。

我直视他,面无表情,像在签署一份合同。“我只是遵循规则。”

回去又要烧纸了。

他手摸去了后脑勺,一个用力,我的脸被压在了他的裤裆上。隔着裤子有块铁在那里面烧。

他挑出拉链,冰凉地戳着我的下嘴唇。“现在,开始吧。”

周襄越豁得出去,崔焰就越难受??

33章 33

周归的演出,我错过了。

回家后我的状态很糟,发不出声音,走不动路,只能让佣人接孩子回来。

佣人在电话那头说,孩子不肯走,非要我去。

表演场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我稍作踟蹰,没进车库。

一瘸一步行到目的地,就看见灯光黯淡的绿化带上突兀地插着一只落寞的大柠檬。

看不清当中那张小脸,我寻思着他肯定生我的气,脚下一顿,走了上去。

他脸上看不出表情,口气也平淡得不像个孩子:“你迟到了。”

我喉咙肿着,沙哑地嗯了声。

喉咙肿着,牙齿也发酸。由于生疏,拉链不停从齿间滑落,而且沾了口水,一次比一次难衔,后来我不得不用到舌头。

他的东西我勉强只能吃下一半,吃一半就口腔酸麻,他捏着我的脖子,逼我一点点全部吃进去。

喉咙撑开到极致,粗壮的肉柱压着舌头进出,随着口水被操出得越来越多,每一下都能听见粘腻的水声。

“干什么了?”周归打断我噩梦的回忆。

干什么,我是干后面的那个宾语。

看我实在吃不消,崔焰非常有人道主义精神地把一锤子买卖改成了分期,分7次,剩余6次。

他边耍着这点小聪明,边把我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操,我稍一露出思考的表情,就换来急风骤雨的一通乱顶。强撑了几回,我再也没了力气,四肢软垂,身体完全被动地完成起伏动作,对他的霸王条款也只能嗯嗯着点头,反驳不了半个字。他那一脸的小人得志,想起来恨得我牙痒。

过于春风得意,他忘了我压根没有契约精神这种高贵的东西。笑话,我怎么可能老实巴交一趟趟往他怀里送,最有效的还债难道不是趁早解决掉债主。

“去工作。”我找了个家长共有的借口。

孩子直愣愣瞅着我:“我们很有钱。”

他让我不要再工作了。

我怔了怔,一把抱起他,向家的方向走。

柠檬与身躯不相称的细胳膊挽着我的脖子,脸一颠一颠迎着风。“为什么还要工作?”

“当然是为了……”我真不会哄孩子。“让你做独一无二的小孩。”

“什么是独一无二?”

“最最独特,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我从字面上说。

“只有妈妈你,爸爸不在,算吗?”

我停下脚,“你说什么?”

他莫名究竟地看着我:“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嘛。”

“前一句呢?”他叫了我妈妈。被称为妈妈的感觉有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是奇妙还是单纯的奇怪,我想再确认一遍。

“只有你。”他停顿了下,补充道。“妈妈。”

好奇怪,还是算了。

崔焰从我口中得知了孩子的行程。我的原话是:“放了我……我……要去接孩子。”

他想一同前往。“他还没见过爸爸。”

我突然有了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