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该从油画里找个圣母。”我说。
他捏起我的下巴,“那不行,我还是喜欢坏的。”
他拖了把椅子,到床边坐下,递来冰淇淋。我吃着冰淇淋,一条腿顺势架上他的腿,脚心抵着他的裆部。
甜品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凉爽甜蜜,透过口腔使脸颊上由吻带起的高热冰下去。我惬意地晃动起了脚,脚掌隔着亚麻面料的裤子轻轻扇打着那块因坐下而凸起的肉。
脸上的热是退了,脚踩着的部位却发起烧来,触感也从柔软变为硬实。
崔焰提起我的脚,巴掌在脚心上一抽,又挠。
我不禁痒,扭动着朝反方向缩去,越缩他越往身上来,一阵风似的把我卷到了床角,再进去点就要压到孩子。
他在进门时的那一幕看见了一个母亲,这大概激发出了他的另外一面,尤其这屋子里孩子的气味,软的,轻的,肉粉色,引领着他进入父亲的角色。
蓬松滚胖的婴儿让他环进臂弯里,竟那么小,我之前从没认识到孩子的小,他在我身上爬来滚去,只有沉重。崔焰壮实有力的胳膊扶起他,就像机械捞起颗石头般轻易。
我们分享着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头落在我的胸口,脚趾则被父亲拨弄着。崔焰边玩着脚趾头,边从口中发出逗孩子的嘬声。孩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一颤一颤,他跟着也笑。
“哄他再睡会儿。”他低下声商量。
孩子又塞回了我怀里,我分开腿让他夹持着固定在他的阴茎上,他动起来,体内的巨物带动我颠怀里的孩子。
面对着面,他一会看孩子,一会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