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胜。我们这一行带了司机,一个专门照顾我起居的佣人,当地还雇了个厨子,谁上前帮忙搬行李都会遭到他的挥手驱赶。
他坚持独自将大笼小箱搬进屋,让所有领居都来欣赏他汗流浃背,体贴妻子的壮举。
我快到预产期,行动不利索,每日散步也不能走太远。我又讨厌流汗,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室内。光身披着崔焰的真丝睡袍,蹒跚着在下着纱帘的起居室里走来走去,走累了就像一只斑斓的大蜘蛛蜷到床上。
国内人对我其人其事的探索心远超乎想象。只要有热度,就能被拿去做文章。一些社交媒体上的活跃份子,以韩多恢对我的描述为切口,又搜罗了这些年与我有关的报道,有鼻子有眼地就构建出了我的人格。
我是顶层家庭培养出来的精英,精明伪善的商人,控制欲强到变态的妻子,狼子野心的
“别看了。”崔焰抢走我的手机,嘴上劝我别看了,自己倒津津有味看了起来。“克里奥……哦,埃及艳后。”他神色飘动。“你要不要试试裹条毯子?我再剥开来。”
“买个鸡肉卷不更方便?”我没好气地瞪他。
我难再独立行动,起身都要半天,夜里也睡不踏实,隔几小时就要起来便溺、进食。
崔焰跟我养成了默契。
我会推醒他,他下床,蹲下,让我双臂环绕住他的脖子,再将我抱起。
我对食物前所未有地感兴趣,什么都想吃,但都吃不多,他会把剩下的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