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凝神看了我半天,抬手摸我的头。“好孩子。”

两位老人家的婚纪晚宴原本要去乡下庄园里办,恰好碰上航空管制,宾客多有不便,地点就改在了市中心别墅里。

韩老头上周刚拔了管子,不宜久站,雄风却不能有损,他不肯当众坐轮椅,于是被安顿在沙发上。

宋楚在前厅迎接客人。

韩家宅子装得宛如音乐世家,墙上粘满了珍藏黑胶唱片,随处可见的乐器,录音设备。

傅膺白听从我的指示,花大价钱买了支诺曼限量版话筒作为献礼。

他进门,宋楚对他多笑了两笑。

我和韩多恢先在露台上招呼客套了一圈,目送最后一家客人的车开走,才进屋。

“还有一个多月吧?都这么大了。”宋楚对我的肚子发出感叹,热情中有些夸张的成分。

我们抱了一下。

抱完,他一手仍牵着我。“外面太多人抽烟了,我们进里面。”说着瞅向韩多恢。“让他去忙吧。”

我被领去了小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