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这张照片。”告别时,我把一个他不曾在意的事实塞给了他。
至于如何选择,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的父亲老了,韩多恢的父亲却快死了。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他父亲便已是朽木。过后不久,老家伙临阵变卦,在继承问题上把韩多恢母亲那家拿了进来。
不过这个打算很快破灭了,韩多恢舅舅被查出藏毒。
猜猜我和我丈夫为什么牢不可摧。
同天刚好是韩多恢父母30年结婚纪念日,探望过父亲,我先回去与韩多恢汇合。
韩多恢换好了正装,衣橱敞开,他手捧着我在监狱里穿过的囚服,正发呆。
在我入狱前夕,父亲向某时装屋定制了几套囚服,作为给儿子的送别礼,并嘱咐我保重。
这几套囚服剪裁规范,不求炫技,但好的面料一眼就能认出来,再加上从小塑成的在监狱里那群粗野狂徒看来矜持做作的体态,一进去我便备受瞩目。
不管到哪里,都是一片口哨声,还会听到“公主”的调谑。
第一顿午饭,我久久没动餐具,狱警催我快点吃,我问他:“牛排呢?”
“牛排?”口哨响起,某个Alpha带头嘘我。“你当这里是你的城堡吗,公主?再给你配点鱼子酱?”
我推开餐盘,餐刀掖在袖子里,起身离开,经过那个Alpha时,我一刀扎进他的屁股。“我吃牛排不配鱼子酱。”
那几套囚服,我留了一件,其余点火烧了。
韩多恢婚前同样性经历为零,起先只知道闷头苦干,吃力不讨好。我不喜欢插入的部份直白来说,是他如入无我之境的发癫部分,便引导他加长前戏,角色扮演,按摩,洗浴,起到些许调剂的作用。
我把囚服从家里带了过来,他异常亢奋,还去配了手铐。
“现在穿不进了。”我在门口说。
他恍惚了下,转过神,慢慢叠衣服。“怎么才来?”
“游行,堵车。”
都是加不起油,加不上油的人。
受大环境影响,国内以韩氏为首的能源公司纷纷削减供应,抬高油价。每日一早,加油站外排的车队长得望不到头,赶晚的只有白跑一趟。
韩家为了打压现任总统,把本就飙升的油价一抬再抬,他们计划等到新总统上任再降价。
民众只会看见当局政府的无能。
“我邀请了傅膺白。”我先斩后奏地打招呼。
他愣了愣,把刚叠好的衣服丢在了床上。“让他回去。”
“他希望H州先降油价。”昨天傅膺白和我通了电话,这个主意不错。“作为报答,他可以帮你把洪氏打出去,具体到时候你们当面谈。洪氏控制了H州30%的加油站,你考虑一下。”
听到洪氏,他眼神转亮,动了念头。
韩老头善变多疑,对韩多恢这个亲生孩子也不例外,继承名单反复修改,至今没定下来。
韩多恢去年力排众议,收购了一家不被看好的航空
韩多恢在总裁办公室外几乎要哭出来。
我挺着肚子,笨手笨脚地搂住他拍了拍。“你留在这,我进去。”
“怎么?带着孩子来求情?让他进来!”推门进去,韩老头一眼瞄上我的肚子,发出了逐客令。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
他沉默了足有两分钟。“你想要什么?”
“我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爸爸。”说这种话,我脑子都不用过。
上周,韩多恢出差回来,告知我:“爸爸打算让你进董事会。”
他神色复杂,写满落寞和酸涩。
韩老头不仅考虑让我进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