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多恢在家,看股价,开电话会,浇灌盆栽时,我会不自觉地望向他,默默期盼他能自觉履行身为丈夫的功能。
他没有,并且是出于自觉而没有行动。
我从前对他的打压、规训、震慑,我悉心培育修剪的植株,如今我品尝到了它结出的苦果。
还好,就如崔焰所言,我是个诡计多端的Beta,我自有本事。
我装作勉为其难地对丈夫开腔:“来吧,我不想你在外面搞外遇,稍微做一做没什么大不了。”
说出施舍的话同时,一团火从下巴烧到耳朵,和周围不经意间加浓的水仙味一起出卖了我。
他放下手头东西,眼睛追逐着那团火,半天,终于说了个好。
平躺负担太大,只能侧卧。他拉起腿,掰开半边臀肉,从侧面插入,试出了安全范围后一下下抽动,同时手在前面把玩着乳头。
胸部在激素刺激下有了轻微起伏,乳晕大了一轮,乳尖始终翘着,摸起来硬鼓鼓的,按一下都受不了。按一下都受不了,就更禁不起连捏带拧,不时地揪起来揉搓。
人不止地发抖,我却迟迟没叫停。
想停,可停不下。
做到一半,埋在体内的巨物忽然停下,他轻轻把我扳过去,头低到胸前含住了乳头,吃奶一样地又吸又舔。
经过不断的吮吸,乳头由坚硬变成舒软,整片胸脯呈深粉色。
刚舒服起来没多久,体内的生命却发起了抗议。
我那天对崔焰说的都是实话。韩多恢破除万难催熟我的性腺,标记了我之后,我对他的依赖还不如每天清晨的咖啡,唯有他的气味我能更清晰地感应到。做爱,几乎仍是他的泰迪自助派对。
而且由于一方是Beta,隔段时间就要重新标记,从性腺到生殖腔。这种反复令我苦不堪言,简直是在永无止境地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