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昂贵的定制服饰,包括那条严丝合缝的长裤,下半身分开高高架起,光秃秃地暴露在手术灯下,羞耻的念头还是如野兽猛扑上来。

终被麻醉驱散。

苏醒时,已转到了单人病房,身上合着雪白的被子。身体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只有一觉醒来后的酥麻。

适才有只手拍打脸颊拍醒了我。

那只手属于韩多恢,我的头发不染自绿的丈夫。

他的脸横在视线上方,眼神像老师看学生解题目,带着谛视。

“你要打孩子?”

所有的一切都脱出了掌心。

09章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