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倒在楼梯下,两人的身体没分开,仍嵌在一起,他将我双手摆到台阶上,粗得吓人的东西在里面一下下拱,逼迫我往上爬。
一格,两格……礼物现了身,他终于松开了我。
那是一顶镶满宝石和钻,华美,冰冷,而锋利的王冠。
我爬上去,到那一阶坐下。腿分开来,腿根处流下精液,我捧起王冠,戴在头顶上。
我向他伸出了手。
“老公,上来。”
周符和他丈夫走到了协议离婚,这回,周符很坚决。
听他描述,陆向隆鸡巴断掉的那刻,他脑子里电路瞬间就通了,他醒了。陆向隆的吸引力百分之九十来自于那根器官,每次道完歉他便压着他做,操几下周符就彻底宕机了。
“不过他真的很好闻。”周符心有戚戚。
我把他接到我们家里住。
他眼下身怀六甲,又受了情伤,需要人时刻照顾。有他在,韩多恢也知道收敛些。生日过后,我们感情有了升温,他得寸进尺不再服药,Alpha的体能我抗衡不过,我快要散架了。
房子很大,做的时候还是关了门。韩多恢下身啪啪抽送,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捂住了我的嘴。
原本我也不太叫,频率太快,声音刚要出来,就被撞回了肚。被强硬地捂着嘴,反而唔唔个不停。
“腿再夹起点,我可以慢些。”他隔着手掌亲了下嘴唇的位置,雪松味如一床干爽的被子盖落全身。
事后,一起洗了澡,韩多恢赶零点的飞机去了。我披起睡袍,拖着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向外走。
近来不知什么缘故,我怀疑是顶多了,肠胃老是不舒服,厌食发呕,烟也抽不下。除了肠胃不适,人还变得尤其嗜睡,睡醒了仍浑浑噩噩的。
手抚摩着胃部,我走到门口,正要叫佣人泡茶来喝,脚底忽地一滑,险些摔倒。
卧室外的地板上,晾着一滩白色浊迹。
周符在客房床上听古典乐。
尽管不务正业,弟弟在艺术上颇有造诣,那是精致生活带给他的财富。他希望通过胎教,把天分传给孩子。
他脸色开满了桃花般泛红,额发微湿地耷拉着。
“发作了?先喝点药。”我把一小杯药水递给他。
注射效果会更好,但他目前禁不起。
他啜了一小口,嫌弃地皱眉。“怎么一股腥气。”
袍子松了,我低头抽紧系带,摆弄了两下结头。“哦,里面有你落在我门口的东西,你忘啦?”
他那滩东西不多久就干了,碗里滴的是鱼油。我那双拖鞋揩到了些,被我丢了。
他骇然地呛了一下。抬头看去,他面红耳赤,已颤栗起来。“哥哥,不是你想的”
“明白。”我打断他,和颜悦色地手在他头顶上按了按。“喝下去。”
不敢再多嘴,他咕咚咕咚很听话地喝个精光,喝完还把杯底亮给我看。“我喝了,我再也不会了。”
我缓缓放下手。“小符,要什么就跟哥哥说,不用偷偷摸摸。”
“我知道了……”说到这,他忙改口。“我没有要什么。”
“不碍事。你真需要,哥哥会找到既科学又舒服的办法满足你。”我轻轻揭了过去。
其实,我一点不怪他。他那小小的脑仁本就装不下多少东西,身子又淫荡不是贬低他,这是事实。周符是造物主一件荒诞的作品,他有成熟的需求,也有孩童般无忌的天真。
还在念书的时候,他发了情就当我的面骑到沙发上翘屁股,他做出当下这种行为,只能说见怪不怪。
那会我也从不避让,心无旁骛地坐在他对面写掉一篇论文。
他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