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乱。”
沙哑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白芷仍闭着眼,掌心却按上辛夷心口:“蛊虫安分了?”指尖下的跳动突然加快,她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萧珩的狗鼻子倒是灵,追到这般荒山野岭。”
辛夷突然翻身压住她手腕,未愈的伤口渗出血珠:“昨夜你喂我吃的糖……”
“掺了朱砂。”白芷睁眼迎上她目光,“以毒攻毒的法子。”晨光漏过枝叶,将那抹未擦净的胭脂映得清晰是渡药时蹭在唇角的痕迹。
收拾行囊时,辛夷的剑鞘突然卡进岩缝。撬开的碎石下露出半截铁链,锈迹斑斑的锁头刻着萧家私印。白芷的银簪插入锁孔,机括弹开的刹那,腐臭味扑面而来
三百架淬毒弩机陈列在溶洞中,箭簇泛着的幽蓝与墓中毒针如出一辙。辛夷的剑尖挑起角落的账册,泛黄纸页上赫然画着辛家旧宅的布局图,每处暗道都标着朱砂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