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应犹豫一瞬,才道:“我家中本有些资产.....”

说到这里,又没有再说。慕千昙想起他那重病女儿,想来那些资产都用来寻人治病了,便没在问。

找到那幽魂所在的墓碑,从上到下看过去,字样虽多,有用的却少。一溜瞧下来,只知道他叫刘才良,享年78岁,去世已有半年。

慕千昙问道:“你女儿是从何时开始发病的?”

刘应道:“大约半年前。”

时间对上了。

慕千昙又问:“平日里有得罪过谁吗?可有人嫉恨你?对你放过要报复的狠话?”

刘应仔细思索,说了句没有。但又想起什么,脸现惊异之色,被他快速压下去。

慕千昙正看着墓碑,未瞧见他这神情细节,听见否认后,沿着坟地走了圈。几座墓碑都看过,都是老刘家的人,没什么参考价值。

在大门前停住脚步,她屏气凝神,试图探查到丝丝鬼气,可毫无成效。

李碧鸢那边还没回应,想从百万字的长篇小说中寻找一处设定,确实不容易。慕千昙固然烦躁,却也只能忍耐,再找些事做。

“你可还有其他存世的亲人?”她随口问道。

刘应脸上又显出和方才同样的犹疑,慕千昙这次捕捉到了,意识到他有话未说,便道:“想想你女儿,对我不要有隐瞒,全部交代。”

像是揭开一层装饰面纱,露出底下纯粹的痛苦相貌。

刘应弓下腰身,捶打膝盖,叹息不已,和实际年纪不符的苍老在他面容上划下刀削斧砍的痕迹。半晌后,他开口道:“我其实还有个哥哥,如今在刘宅本家。我平生不曾得罪过谁,但若说是否有人对我,以及对我父亲不满,那大概只有他了。”

慕千昙不耐:“别挤牙膏,赶紧说。”

虽然没太懂那是什么话,但刘应也没心情再问,开始讲述起来。

他那亲哥哥叫刘和,他兄弟俩一同在刘宅本家生活,由于性格不合,日常相处虽有较多不睦,但基本不来往,井水不犯河水,总体而言还算过的去。

而就在七年前,这和平景象被他结婚这事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