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都想?不明?白,这个由他们一手培养十几?年,没有私欲且极为衷心,只为了接替琴巫而存在的替补巫女,怎么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了?

难道是她一直都想?这样做,只是伪装的太好,没有被发现吗?

得想?办法,得想?办法!搞砸了这样的活动,死?定了。

被逼到绝境时?思维转得格外快,伏冈抹去额头上的汗珠,突然意识到,虽然人是他们给的,但最严重的问题也就是琴巫失踪这件事,却不是他们造成的!

他又?多了点底气,大喊道:“伏郁珠!怎么回事!你不给大家一个说法吗?”

他声音洪亮,无头苍蝇般深感绝望的人们找到一个立足点,立即看过去。伏璃回到伏郁珠身边,帮娘亲接茬:“你怎么好意思说?那个人不是你给的吗?又?摔盘子?又?吼人的,死?活让她上场,现在出问题了,你反倒怪起别人了。”

到这地步,伏冈干脆全抖落出来:“是我想?给你的吗?还不是我听说琴巫失踪,丰坛祭天无人主领,担心上神怪罪我伏家,这才出此?下策。若不是你们先把人弄丢了,哪里用得到找一个废物来替代!”

人群里爆发一阵惊呼,他们没想?到那位巫女竟不是琴巫,而是另一个人!

没有过渡仪式,没有开坛做法,没有请神意,而就直接让主领了祭天数年的巫女换了人,这真?是天大的不敬,胆大包天!况且还有后?续的血溅祭坛,这可是大灾之相啊。

人群骚乱更重,甚至有人因为害怕会被上神怪罪,口中嘶喊着伏家完了,而后?跳入岩浆池。裳熵想?拉人,没拉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掉入岩浆,只绽开了一朵极小的浪花,便?化为一缕烟消失了。

惶惶然还在扩散。

见此?情景,伏冈道:“你看看,都怪你造下这等罪孽,你可想?想?要如何收场吧!”

伏郁珠依旧用那双灰绿眸子?看着人,开口道:“其?实我从昨晚就在好奇,伏冈,我昨天晚上就在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琴巫失踪了呢?”

伏冈激灵一下。

伏郁珠道:“琴她生?性喜静,所以?从不让人服侍,没有下人知道她住在哪里。除了每年的瑞雪节,她也几?乎不露面,连我都很少见到。在这种情况下,你远在异地城邦,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经过了一轮吵闹,如今众人已安分下来一些,不过都是双目无神,凄惶无助,谁说话就听谁的。伏冈听见她毫无力度的质问,喉咙里却像是堵了把热砂般吐不出字句。

除了塞顿主城,伏家名下还有不少城邦,都分布在北方,彼此?之间不远不近,全部受到光明?宫统领。

他们之间,虽能说是一家人,但毫无亲情可言,本质上只有利益关系,会为争夺地盘你死?我活,明?里暗里都有手段。往对方的城邦里安插眼线,可以?说是最基本的操作。

就算安插眼线这种事说出来会被人诟病,伏冈为推脱责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言道:“因为我在你家安...”

“我知道了,”伏郁珠打断他,若有所思道:“怪不得她刚一失踪,你们就找过来了,该不会本来人就是你抓走的吧。”

此?言一出,四周响起一阵阵倒吸凉气之声。

伏冈从脚凉到头顶,怒道:“伏郁珠!你不要乱说!你那光明?宫里里外外有多少守卫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连个眼线都安不进去,上哪有本事去抓人!”

伏郁珠道:“所以?我好奇,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伏冈回味了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心肝脾肺都在颤抖。目光一道道扎在他身上,如芒刺。

琴巫失踪这件事,当然还是眼线告诉他的。

当初城邦之间彼此?加人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