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像乌鸦的羽毛。”

“你...你的头发好?香啊,黑黑的,很细,很软,会不会像小灰猫的猫一样手感,你能给我摸一下吗?”

“你皮肤可真?好?,像玉,我也有这样的玉,只不过是红色的,你还记得吗?那里面还可这我的名字,裳熵的熵。”

“你真?的好?漂亮,有人这么说过吗?真?的真?的很美,我每次看你都这么想。如果有人夸过你,那她和我一样有眼光,如果没人夸过,那你就是我发现的宝藏。”

她说着说着还上瘾了,越说越多,越说越离谱。慕千昙起初还能当做没听见,后面那些话则尴尬到仿佛成了精,钻进她耳朵打了她两拳。

是,她是没怎么被夸过,但她不需要那些,更?不需要这奇奇怪怪的赞赏。

另外还有一点,虽说她本人的长相和这幅躯体大概是一个水平线,甚至还有几?分相像,都淡得像一阵能被风吹散的雾,但这终究不是她的本体,夸这幅身体好?看有个什么用?

这赞美词俗气就算了,赞美的对象甚至都不是她,就只是没有价值的噪音,干扰输泄灵力?的进程。她忍无可忍道:“像乌鸦,像猫,像玉,你在组建什么比喻大会吗?闭眼,闭嘴,闭心。”

刚说到闭眼俩字,她按在少女肩头的另一只手从耳际擦过,滑到两人眼睛的缝隙间,盖住了那双透蓝的眼眸。

裳熵眨了眨眼,睫毛在女人掌心滑动?,引了一阵轻微地战栗,却没有挪开。

须臾,裳熵笑道:“这可怎么办,我尝试了一下,但闭不了心。就算你遮住我的眼睛,我还是看得到你。”

慕千昙冷哼:“是吗,你倒是神通广大。”

少女闻言,安静下来,且好?半天都没说话。慕千昙还以?为?她烧过头,格式化完毕了。可片刻后,她忽而没头没尾道:“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一张嘴就是屁话,慕千昙嗤笑:“你难道以?为?自己很正常吗?”

因为?距离过近,裳熵也把声?音放的很低,像是耳语:“我也奇怪,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我,你也奇怪,所?以?大家?都不喜欢你吗?”

没放很多心思?在对话上,所?以?慕千昙不自觉也被她带着走,降低音量,几?乎只剩下气音:“别拿我和你相比,不被喜欢和不想被喜欢,不屑被喜欢,都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裳熵:“好?像是不一样,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嘛。”

慕千昙:“你的理解能力?退化了,怎么说话能力?没退呢?但凡两者相替换,你也不至于成为?一个愚蠢的话痨,而是聪明的哑巴。你觉得结果一样吗?”

裳熵:“你很不好?。”

慕千昙:“你真?该死。”

裳熵:“因为?你没那么好?,所?以?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