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玩物,是奴隶,是茶余谈资,赢了不会?改变什么,输家也依然是高位的少宫主。

难以忍受般,她答应着,抱起空盘匆匆离去。

“....”慕千昙亲眼看见侍女表情变化,她知道伏郁珠是故意在帮自己女儿说话,而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意思就是,拥有健壮体?魄的幸运又如何?照样还是要?以这份幸运来?服侍主人,骨子里注定为奴。

慕千昙冷笑?。

这大神经病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吭声,是把刚刚那一幕全看在眼里了?

阴险小人。

伏郁珠走到她身后?,仿佛学着她拍侍女肩膀一样,也拍了拍她肩头:“瑶娥上仙,可否借一步说话?”

难不成还要?打一顿?慕千昙可不怂她,站起身来?微微弯腰:“带路?”

伏郁珠要?去的地方不远,就在大殿之外。潇潇薄雪中,她从怀中摸出一枚没有刻字的玉质令牌出来?,正面?光洁,背面?是一条双头蛇,玉质材料温暖,能称一句上品。

“这枚令牌可以出入光明宫一次,我将之送给你,若你下次有事?想要?找我,拿上令牌就可以过来?。”

慕千昙是冲着干架的想法跟过来?的,没想到这厮只是拿了个令牌。她望着那牌子片刻,没有接,问道:“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找你?”

伏郁珠道:“不瞒你说,我当?真很喜欢你的性格。我认为若是你愿意配合,我们应当?有很多话可聊。”

慕千昙干脆道:“不必了,没得聊。”

伏郁珠忽而向前一步,微微眯眼:“瑶娥上仙很讨厌我?”

她身上沉沉的黑色长裙,像一条蛰伏于暗处的黑蛇。慕千昙只穿着件泡温泉后?湿了又半干的薄衫,加一条毛巾,此时衣袖里都灌风,多少有点没安全感。但她还是站定了没有后?退,眼神淡漠:“你想多了。”

伏郁珠道:“我倒是觉得想少了,我们还没见过几面?,按理说对?彼此都不够了解。但你眼中的我,似乎已?经有了某个我自己不知道的具体?形象,以至于你对?我态度是固定的,这非常特殊呢。”

居然这么敏锐,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慕千昙恢复如常冷色,客气道:“的确是想多了,我对?谁都这样。”

为了掩盖,她伸手捏住那只通行玉佩:“如果你坚持,这个我就先收下了。”

这可是光明宫的通行符,虽然只有一次,也比邀请函要?更加贵重了,先拿着,后?面?悄悄去换钱,肯定能挣一笔。

她捏住玉佩,却没能抽出,捏住玉佩另一头的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并未松开?。

慕千昙舌尖扫过下齿,抬眸问道:“伏家主?”

伏郁珠勾子般的视线似想从她眼里打捞出什么,但奈何女人实?在关得严实?,只能一无所获。她松手,笑?道:“你可记得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