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两人都随着伏璃离开。隐隐还能听?到江舟摇在问:“那些?食物会丢掉吗?”

“上仙不用担心,不会浪费,全部喂给妖兽即可。”

等她们都走远,确定看不见这边后,慕千昙才开始发威,弯腰扭住少女耳朵恶狠狠道:“你给我松开。”

酒气冲脑,裳熵整张脸已红成番茄,被扯到耳根快裂了,也绝不松手,大叫道:“不松!”

慕千昙道:“你想死是不是?”

裳熵喊:“就不松!”

双手扭住她两边耳朵,手指都麻木了也不见这蠢龙撒手,因为疼痛她反而抱得更紧,还加上双腿,俨然是赖定了。

小腿仿佛被两双铁夹箍住,血液都快运转不畅。慕千昙拧紧眉头,慢慢弯腰向后坐下,另一只脚踹她,踹不开,一手推抵在少女眉心:“我倒数三声,还不松你后果自负,三,二,喂!”

少女听?她威胁,不满皱起脸,竟直接张口往大腿上咬。慕千昙悚然一惊,一看见她红唇下森森白齿就条件反射般一巴掌抽过去?,清脆的啪声传遍宴会厅每个角落。裳熵侧过脸,唇角溢出几滴鲜血。

几粒雪花飘下,裳熵探出舌尖,卷走唇角红色,忽而双手双腿一齐用力,像是要扼断般更紧得抱住。慕千昙本在看着那点鲜红发愣,陡然加大力道让她闷哼出声。

听?到她声音,裳熵立即松开了,埋头在她腿上胡乱亲:“对不起。”

慕千昙起了身鸡皮疙瘩,反手又给她一巴掌,一脚踹开:“你发什么神经。”

裳熵向后翻倒,摔下高台,好?在下头就是柔软兽毯,加上她皮厚实,愣是完全没摔伤。在地上趴了会后,她顺着阶梯爬上来,低头闷声道:“我怕你要走。”

血液重新冲回腿部,一阵麻痒刺痛。慕千昙撑着桌面站起,脚尖点点地板:“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了?”

两边脸颊都浮肿着,但在通红脸色里看不出来,裳熵嗓音愈发小:“我感觉你要走。”

正在此时,侍女端来醒酒汤,见她们间气氛不对,不敢上前。慕千昙心绪难平,紧走两步,抄起那碗醒酒汤泼去?少女脸上:“醒醒吧你。”

汤水滴滴答答往下流,裳熵被泼了满脸,拿袖子擦擦,抬起那双酒气氤氲的眼:“师尊。”

随手扔掉汤碗,慕千昙转身面向侍女,冷声道:“带路。”

伏璃给她们准备的房间离宴会厅不远,没走多久便到了。房间很大,天花板是彩绘,墙面贴上条纹贴纸,四柱床足够四人同时翻滚,地上铺着雅蓝色金绣线地毯。整个房间和外头装修风格一致,都是满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浮夸华贵。

领人到门口,侍女说了句有吩咐可摇床头铃,便躬身退下。慕千昙进了屋,去?床沿坐着,脱去?靴子,掀开裤腿,直而长的小腿上多了几道红印,在雪色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扯下腰间储物袋扔床上,从?里面翻出活血的精油,她倒了些?在掌心,搓热之后盖上小腿。她低垂着视线,默不作声揉搓着伤处,把淤血推开。

裳熵悄悄从?门外溜进来,罚站般站在床边,望见女人腿上的红痕,抓着袖子道:“对不起。”

慕千昙没看她:“滚。”

像是漏气皮球,裳熵坐倒在地:“师尊。”

放下裤腿,把精油扔回储物袋,慕千昙道:“醒酒了?”

脸上红色不仅没褪去?,反而更浓了,连带着眼睛都微微发红,人也不是很清醒。口中说着对不起,眼神却飘飘的没有定位,一看就是还沉沉醉着。慕千昙冷哼一声,没管她自去?洗漱了。

外面还在下雪,但地板下有热气流动,就算穿的薄也不会冷。她穿着宽松睡衣出来,长发还散着,抬眼就见少女抱膝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