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思绪沉远,目光冷淡,静静望过?来。裳熵心尖起了层涟漪,只觉身体在冒热气,她以为?自己又犯那血热病了,赶忙强压下心绪,双手?捂住小腹:“我想问的就是,这里,是怎么?怀上宝宝的?”

慕千昙张了张嘴,又抿住,下唇一线粉色被磨到通红,心中?越发后悔揽下这个事,她犯了什么?病要这样折磨自己?

裳熵道:“而且我很奇怪,怎么?全都是男人和女人成婚呢?我都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成婚....”

“停,别?瞎说了。”慕千昙忍无可忍,喉间微动,争取保持自己声音稳定,不被看出窘迫:“我不是让你警惕男人靠近,小心触碰吗?因为?这些冒犯动作就是一种试探,也是另一种行为?的前兆,摸完之后...男方的...碰到女...反正一来二去差不多就怀了。”

还?好此时夜色浓重,遮住了她颜色越发清红的耳后。她说到此处就住嘴,指望这种抽象形容能解释明白,并且那蠢龙最好到此为?止,可惜裳熵完全没懂,反而更加好奇。

“只要摸就够吗?然后是怎么??运动是什么?意思?我平时也有摸别?人啊,但是就没有...啊,我好像懂了!”

裳熵悟性?极强,对此又极有兴趣,几番思索与?联想外加点拨下恍然大悟,说了句仿佛从黄文里摘出来的直白荤话。

慕千昙怔住,撑着桌边的手?差点移位。

这话有头有尾的,谁来听都得退让三分,由她平铺直叙说出来,还?睁着清澈大眼满脸天?真,紧跟着的是另一层领悟,还?精进了:“我小时候见?过?给猫猫配种的,没见?过?人,还?以为?不一样呢。但其?实人也一是**和**嘛?那这样看来,人和猫猫狗狗也没有区别?,那也不算特殊了。”

头脑有点犯晕,慕千昙还?在第一句话的余震里。

她这辈子看过?最大尺度的文字是生物课本,画面则是跳脸的颜色广告弹窗,除此之外,一片空白。乍一听到那种话,甚至不能在脑子里重复一遍,木然到脚底发麻。

裳熵还?在滔滔不绝发表见?解,说到高兴处,两?眼发光,伸手?轻轻点了点面前女人的小腹,指尖轻易透过?纤薄衣料碰到了热度,她脑中?自动浮现出躺在壶城地板时看到的那幕,掌下变成了平坦而白皙泛着暖光的肌肤。

有一粒红痣,缀在左下方。

少女动动喉咙,脸颊发热,血液逐渐加热,在血管中?冲撞,掌心下意识轻轻移动着:“是要到这个位置吗?还?是这里?”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将?要冲破胸腔,嗓音哑然:“我真的懂了,但我还?是好奇,怎么?没有女人和女...”

从震惊里缓过?神来,慕千昙拍开她手?:“你等会,你怎么?知道的?”

“啊?”

“男的是什么?样,你怎么?知道?”

那股热度瞬间熄下去了,裳熵目光还?游走在方才触碰过?的区域,心不在焉,口吻平常:“我见?过?。”

慕千昙眼睫颤抖,常年冷固的面色终于溢出惊讶,还?有几分厌恶与?韫怒:“谁啊?”

裳熵摇摇头:“不知道,那天?我走在路上,有个男人突然跳出来,还?把衣服掀开,说了很奇怪的话,我之前还?以为?那是要和我玩呢,就那个时候见?过?。”

古代也有暴露狂啊,还?以为?是什么?其?他的....慕千昙眉头微松,问道:“然后呢?”

“我着急抓老鼠,他正好挡我的路,我来不及停下,就不小心把他撞飞了,”裳熵抓抓耳朵,略带愧疚道:“我后来忙完了,想去找他道歉,可能是我伤他太狠了吧,但是他一看到我就跑,就没机会了。”

像是她能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