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将人留下,避免死亡结局,温榆开心?不已,又扯出床下另一口箱子,拿出许许多?多?她攒起的玩具,都是母亲之前留给她的,有木车马,小衣服等等。银蛇大部分时间沉默寡言,对此也看似兴致缺缺。四人便?去院中吹风,温榆问?道:“你平日都玩什么呀?”
银蛇坐了?一会,站起身来耍了?套剑法。伤处还没好全,她动作间就带了?些懒散,却依然?将一柄剑刺舞的出神入化,精彩至极。
温榆不住鼓掌喝彩,季策咬着草叶瞧见,愤愤不平,也起刀入场中。
两人打将起来,并不动杀气,只比拼招式相?对相?拆,两柄利器相?击,不时擦出一串火星,漂亮又热血。
温榆哈哈大笑,前倾后仰,差点滑下椅子,被苁蓉扶住,抱进怀里,坐在她腿上,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继续观看,兴致勃勃。
武者以武会友,对招之后,银蛇也来了?兴致,拱手道:“仅以招数来说,您意识到位,反应迅捷,于凡人间应当算是不错的了?。”
季策收刀入鞘:“什么叫凡人间?说这种大话,你难道不是凡人吗?”
银蛇轻笑不语。温榆问?道:“银蛇,你来自何处呀,真的是杀手吗?”
这大概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银蛇垂下眸子,用白布将手中剑刺来回擦拭,直到剑刃如镜面般反射光亮,才道:“温姑娘,我教你些剑招吧,您这样?小巧玲珑的姑娘,用剑刺防身刚刚好。”
季策怒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榆拉住他:“我已有他们两人了?,也需要学这些吗?”
银蛇道:“依靠别人的保护,也是依靠别人。只要是别人,就不可信。”
温榆伸出双手,摊开掌心?:“可我是女孩,就快要嫁人了?,还需要练吗?”
银蛇也伸手握住,指尖在她柔弱无?骨的掌心?揉了?揉:“您与?男子都活在同一个危险的世界,那些能杀死男子的刀,也能轻易杀死女子,那么女子为?何不需要练习呢?”
话是这么说,但她摸了?把温榆的经脉骨骼,发现的确不是舞刀弄枪的材料,非要去练反而容易受伤,还是算了?。转手教起那两个侍卫,什么靴子藏刀,发丝下毒,袖里藏灰,小纸人飞魂等等,让两人眼花缭乱,大开眼界,原来有那么多?种方法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银蛇虽没有正面回答关于杀手的问?题,这番与?常人截然?不同的举动也足以表明,她确实身份特殊。
晚间,温榆又钻进女人怀中睡觉,不过这次,是犹豫了?一会才进去。抱紧人之后,她还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杀过很多?人?”
银蛇已习惯怀中多?了?具柔软少女,简单回应:“是。”
温榆道:“你杀的都是些坏人吗?”
银蛇道:“算是。”
温榆道:“那你现在被人追杀,是因为?你变成坏人了?吗?”
银蛇犹豫了?:“应该是吧。”
“原来是这样?。”温榆抱得更紧些:“怪不得你常常睡不安稳。”
还以为?她会说你怎么能这样?,我看错你了?,我害怕你云云,却没想到是这句。银蛇沉默不语,用被子裹住两人,轻声道:“睡吧。”
她刚从那个血腥噩梦之地逃离,梦中常常出过过去经历过的场景,无?休止的杀戮训练,剑刺刺穿尸体,直到体无?完肤,内脏化为?脓水流出,以及烙印在背后的恐怖印记....
她数次从回忆中惊醒,都能看到黑暗中少女微微发亮的双眼。接着女孩会唱起歌,挺久了?会发现并不是歌,是戏曲,甜甜蜜蜜的曲调,听?戏词似乎说的是关于爱情,还有一个叫玉宴的陌生女人。
也是,正是相?信世